木浅歌摇摇头,面越发委屈,“臣妾没有!臣妾只是觉着王嬷嬷此时宫不好,的儿子还未安葬,母后急召宫有些不吉利。”
听了这话,夜谨无奈叹气,“母后,歌儿这也是为了您好。”
他没直说皇后,而是亲昵着木浅歌的闺名,就算表面上没有明确维护,这番心意也是十分明显了。
王太后听得眸微闪,脸不免沉下来,“难道哀家因为是好心,就不能惩罚了吗?言语之间对哀家不敬!”
“歌儿向来心直口快,此番又是为了母后您好,您若是真的责罚,那便是让歌儿寒心,若是王嬷嬷的事传出去,对母后的名声也不好听。”
夜谨微低着头,面上恭敬孝顺,实则游刃有余,几句话将理占全。
王太后这才发现,自己若是继续说下去,恐怕讨不到任何好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印象里乖巧好掌控的皇帝,竟然也开始为了子屡次顶撞了。
“皇帝,你如今很在乎皇后啊。”王太后眯起眼睛。
夜谨假装听不懂话里的意味深长,轻笑道:“儿臣都是跟父皇学的,父皇在世时,对母后也是一样的宠爱有加,毕竟帝后夫妇与后宫子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,儿臣要学会爱护结发之妻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
王太后冷笑两声,却出手拍了两下,“不愧是哀家的好儿子,不仅是个明君,还是皇后的好夫君,哀家的孝顺孩子,大夜有你这样的皇帝也算是有福了。”
“多谢母后夸赞,儿臣愧不敢当,以后须得做得更好才行。”夜谨低头行礼,依旧不出任何破绽。
王太后只觉一口气堵在心口,上不去也下不来,只能摆摆手道:“你们都别在这里打扰哀家了,立刻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
夜谨答应一声,牵着木浅歌转离开。
看到皇后就这么毫发无损的走了,芙蓉顿时不甘心的撅着,“太后娘娘,皇后嚣张到这个地步,咱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了,得想个办法让到惩罚,以后不敢不老老实实的!”
在太后边待着,没有任何人敢打,更没有能得罪之后完好无损的继续生活。
皇后这回全是彻底得罪了,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。
王太后冷冷看了一眼,“你到底是替哀家打抱不平,还是为了你自己出气?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
芙蓉知道自己有些造次了,连忙低下头,不敢再轻易暴心思。
王太后这才满意的冷哼,淡淡道:“哀家何尝不想对付皇后?可你要知道,如今越国丞相还在皇宫中,皇帝一定是因为这个才过来带走皇后,现下不能对动手。”
想明白了。
以前的皇帝本不敢如此正大明维护,如今突然深夜前来,定然是为了不让越秀庭得知此事。
皇后罚,越国那边更有机会搞事。
在两国开战和惩罚皇后之中,孰轻孰重还是明白的。
*
“谢谢你。”
木浅歌在栖宫门口停下,“你要是不及时过来,我肯定要被做人包子了,你现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!”
“太后还没胆子把你做包子吧?”夜谨哭笑不得的摇摇头。
木浅歌正道:“不管怎样,谢谢你及时赶到,谢谢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。”
就算是互帮互助的盟友,这种能在需要时及时出现的男人,也让特别安心。
闻言,夜谨轻笑道:“既然你知道我是及时出现了,只是口头上的谢应该还不够吧?”
“啊?”木浅歌眨眨眼,“那你想要我怎么谢?”
微张着红,看起来可爱又呆呆的。
夜谨盯的双,心里话脱口而出:“我想亲你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木浅歌惊得被口水呛到,不敢置信的抬头,“夜谨,你是不是想人想疯了?”
也是。
堂堂皇帝还没宠幸过嫔妃,后宫唯一一个有姿的花贵妃他还不愿意。
这家伙后宫空虚,应该是憋的太久了,才会如此朝思暮想和人亲热。
想到这里,木浅歌突然觉得夜谨有点可怜了。
连个心仪的子都没有,整天活在勾心斗角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