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后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夜谨,就是看出来这两人之间不同寻常。
但凡事讲究证据,且木浅歌和韩千骆的接触在众目睽睽之下,又有越国丞相站出来说话,恐怕想要让两人付出代价,不是那么简单的事。
沉默片刻,终于不甘心的开口:“既然皇上都相信皇后,那哀家就再给一次机会,若是再出现这样的事,哀家绝对不会轻饶。”
“是,多谢母后。”
木浅歌松了口气,犹如虚脱般站起来,却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,对夜谨眨眨眼。
总算是有惊无险。
而越秀庭愿意站出来说话,更是证明了他对韩千骆的意深信不疑。
这是好事。
宴会继续,所有人都没有了喝酒作乐的心思,各怀鬼胎的坚持到宴会结束。
夜谨将越秀庭安排在距离嫔妃宫殿很远的地方,又让人送大臣们出宫。
在他的安排下,木浅歌来到了越秀庭住的地方。
“你在这里还要待几日?”
“待到韩千骆彻底愿意归顺咱们为止,只是今日之事,倒是我没想到的。”越秀庭给倒茶,神若有所思。
闻言,木浅歌忍不住皱眉,“你说的是王太后?”
“在盯你的一举一动,这会让韩千骆对你的心思所有顾虑,还得想办法解决才行,否则韩千骆不会为了抢夺你,和夜皇帝他们反目,他也是害怕的。”
越秀庭沉声说出这番话,脸渐渐凝重,“不管怎样,都要先让王太后不再注意你们。”
“本宫正要对付太后,边有个嬷嬷是心腹,但近日来似乎对有些不满,本宫准备从这个地方下手。”
木浅歌继续道:“你就负责安抚韩千骆,时不时吹吹耳边风,让他对太后和皇上有所不满,等到太后被打压,他也就差不多可以气候了。”
话落,越秀庭没有说话,只是定定看着,眼里有几分芒闪过。
看出他在想着什么,木浅歌忍不住笑笑,“怎么,本宫说的有问题吗?”
“并无问题,臣只是没想到短短数月时间,公主殿下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,在制的大夜后宫,也开始变得有城府,游刃有余了。”越秀庭忍不住慨两句,满心都是对的欣赏。
闻言,木浅歌不由勾,“都是形势所迫,说起来本宫倒忘记自己曾是什么样的人了。”
“臣在越国也和娘娘接触不多,但也知道娘娘从小就有些任,是皇上和皇后娇宠长大的。”
越秀庭简单说两句,别的也不知道了。
听到这话,木浅歌心中就明白了他们当时的心思。
虽然这位越国三公主有些刁蛮任,但好是看着没有城府,会降低大夜这些人的防备之心。
再者,这个三公主就算脾不好,那也是忠于越国的,所以无论怎样,都是一个容易丢弃但极其忠心的棋子。
想到这里,木浅歌心里只有冷意。
可能真正的三公主还以为,就算来到大夜,也是备宠爱的公主殿下,也是父皇母后迫不得已的选择。
殊不知这辈子都被定在了棋局上,无论生死都由不得自己。
看出有些怅然,越秀庭连忙安:“等做了所有事,公主殿下再次回到越国,照样是皇上心尖上的儿,一切只待时机。”
“本宫明白。”
木浅歌回过神来,没有与他多说什么,起就离开了此。
看着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越秀庭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。
等木浅歌回到栖宫的时候,就见夜谨正在院里等着,一白袍在月下很是显眼,衬得他更加俊逸了。
“越秀庭怎么说?”
夜谨问着,又对后的苏公公摆摆手。
木浅歌不明白他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,只得回答这个问题:“他没有起疑,甚至觉着应该解决太后这个绊脚石,我想着也必须打压太后,否则以后仍旧这么咄咄人。”
“你觉着应该如何做?”夜谨话音刚落,苏公公就从殿出来了。
他接过苏公公手上的玄龙披风,披在了木浅歌的上。
木浅歌愣了愣。
没想到,原来夜谨是怕冷,才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让苏公公拿披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