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夜谨只是淡淡道:“他做的事确实应该当众责备,就算儿臣不想责备,当着那些人的面也不得不这么做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母后,您都说了后宫子不能常来书房,可您现在不仅来了,还要议论朝事,这恐怕有些不妥吧?”木浅歌打断了王太后的话,语气里隐含质问。
王太后顿时凌厉的过去,却见并不是质问的架势,而是微微歪着脑袋,大眼睛里满是困,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不免有些尴尬,轻咳两声道:“哀家并不是想要过问朝中事,只是花丞相在朝廷中向来老实本分,并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,这回爱心切却被重重责罚,未免会让丞相和皇上之间生出间隙。”
“我们都知道,花丞相对皇上忠心耿耿,他既然是爱心切做错事,就应该知道被皇上训斥是该有的责罚,儿臣相信丞相不仅不会和皇上生嫌隙,反而觉得他理应罚,否则他知错不改,岂不是更加要约束责罚?”木浅歌毫不犹豫的反驳回去。
就是看不惯王太后帮着花家说话的样子,仿佛是权力最大的人,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。
王太后张了张,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若是附和,那皇帝更加可以肆无忌惮的冷落花丞相,可若是不赞同,就是摆明了让皇帝和大臣们觉着丞相毫无悔过之心,知错也不愿意改。
看迟迟说不出话来,夜谨不动声的勾,“儿臣觉着皇后说的很有道理,花丞相好好罚,才能堵住那些悠悠之口,这些不是母后应该心的事,您若是实在担心花丞相,就让他进宫来拜见吧。”
“不必了!”
王太后想也不想的拒绝,眼里闪过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