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想着想着,突然有些心口发闷。
也不知道为何,一想到夜谨以后会对他喜欢的人温呵护,心里就像被挖了一块似的难。
如果可以的话,甚至希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的到来。
这个念头闪过,木浅歌顿时打了个哆嗦。
这是在乱想什么?夜谨当然要有喜欢的人,并且互相牵手偕老一辈子。
这是好事,应该祝福的,难个什么劲?
想到这里,木浅歌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,连忙压下这样的想法,“花家被打压,花丞相定然很不甘心,你想好接下来如何应对了吗?”
“这个不用你担心,花家罚全都是因为花丞相和花溪云得意忘形,他们到这样的惩罚是应该的,何况你也别忘了,朕表面上是被大臣们迫才动手责罚。”
夜谨笑了笑,眼里满是嘲讽,“恐怕花丞相现下还以为,朕什么都和他一条心。”
听他改了自称,木浅歌也识趣的拉开距离,“皇上做的很周全隐蔽,他们看不出来谁是主导这一切的人。”
看来夜谨也只是单纯的把当盟友,才会再这样私底下比较亲近的时候,用两人表面上的份来提醒。
夜谨点点头,看着的目闪了闪,“这两日朕让人准备着接见越秀庭的宫宴,你在栖宫好好歇歇,到时候养足神再出来应对他。”
“是,臣妾明白。”木浅歌答应着,立刻欠行礼,“皇上若是没别的事嘱咐,臣妾先告退了。”
说完,没等夜谨说话就要转离开。
看有点不对劲,夜谨立刻上前两步,“你怎么了?为何心不好?”
木浅歌的脚步顿住,惊讶地转过,“皇上怎么知道臣妾心不好?”
话落,顿时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。
怎么能把心里话一下子说出来……
看出心里在想什么,夜谨忍不住笑笑,“我当然知道你心不好,你向来把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,从开始自称臣妾的时候就开始不高兴了,是觉着我表明了份,你就必须对我规规矩矩的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这不是提醒你注意份和规矩,只是我每日都在跟边的人自称朕,一时半会有些没注意,不过你放心,不管我如何自称,在我面前你都不需要守规矩,有其他人在的地方除外。”
他继续解释着,声音越来越温。
木浅歌听得愣住,“你干嘛要跟我解释这个?就算咱们是盟友,也确确实实是木浅歌和大夜皇帝的结盟,你无论何时都是皇帝。”
“在你这里,我希咱们俩是不需要顾及份的朋友,可以吗?”夜谨继续追问,目很是认真。
不知为何,木浅歌听完这番话,心里顿时有种异样的觉,心跳也跟着加快了。
这个狗夜谨,知不知道他这么温和认真的样子,对正常子来说都有种知名吸引力!
“你怎么不说话?是不想这样吗?”夜谨脸微变,渐渐放开了的袖。
木浅歌回过神,连忙摇摇头,“不是的,我当然没有顾及过你的份,否则也不会屡次出言冒犯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夜谨松了口气,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,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。
“皇上,太后娘娘来了。”
来做什么?
木浅歌皱皱眉,和夜谨对视一眼,只得出去迎接。
王太后刚要开口,看到他们两人并肩出来,脸微微变了,“皇后,你怎么在这里?哀家已说过了,后宫子不适合出现在书房,难道你都忘了吗?”
“是儿臣让来的,近日来发生的事,着实让皇后了委屈,儿臣便想着安抚一二,还请母后不要怪罪。”夜谨立刻开口解释,不给任何追究的机会。
王太后脸变了几变,最后冷哼一声,径直走进书房。
木浅歌跟在后面,趁没看见的时候撇撇,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明明都是后宫子,以为占了一个皇帝他娘的称号,就可以任意妄为的进书房了,显摆跟谁呀。
切!
“花家此次做出这样的事,确实让皇后委屈了,但花丞相是朝中大臣,当众责罚他是不是太过了?”王太后开口,句句都藏着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