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冷冷开口:“这种不吉利的东西还是早点扔掉吧,本宫就算配得上袍,也不会要异心之人心积虑准备的,烧了吧。”
“皇后!”
花溪云被辱的体无完肤,立刻大吼一声,盯着,“这一切都是你的谋诡计,旁人看不出来,我可看出来了!”
“若是作茧自缚和埋怨他人相比,后者能让你好点,那你就自己骗自己吧,反正本宫也没什么损失。”木浅歌说完,头也不回的进了正殿。
花溪云气得还想追上去,却被几人拦住去路。
立刻瞪圆眼睛,“让开!”
“贵妃娘娘,奴才这儿还有皇命呢,要让您把这袍脱下来,再回到您的宫殿足,请您移步偏殿换裳吧,到时候奴才自然不会挡道。”务府总管笑眯眯的,态度虽然恭敬,但偏偏让人觉得不舒服。
正是他这样对谁都一视同仁,没有任何看轻的样子,才显得花溪云这样的境很是可笑。
毕竟宫人们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,务府总管如此恭敬,仿佛不是在对待一个失宠的贵妃,让花溪云自己都打心眼里觉得,已配不上这样恭敬的态度。
红枫踮着脚,长脖子看向外面,见花溪云很是狼狈的换好裳出来,只觉心中无比畅快。
“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,前段日子花贵妃得意的不行,后来被足才安生些,这没几天又开始生事,还以为很难让付出代价,没想到这么快就栽跟头了。”
转过,慢慢凑到木浅歌面前,“小姐,你怎么知道花贵妃很快就会到代价?又是怎么知道皇上本不是为了真心抬举花家?”
“花溪云穿着袍挑衅本宫,以为只是单纯的后宫争斗,却也不想想本宫这个皇后是谁所封,也没想过在那些大臣们眼里,宫规礼法有多重要。”木浅歌放下书卷,眼里满是沉着的笃定。
红枫听得似懂非懂,继而点头道:“原来大臣们是因为这个才很是不满。”
“不单单是这样,花丞相势力威都大,那些大臣们还不敢轻易得罪,都等着皇上警告一二,可皇上并未有所表示,反而还被花丞相压制,纵容他们肆意妄为。”
木浅歌说到此,也很佩服夜谨的城府和心思,“大臣们可以容许花丞相势力壮大,但绝不能眼睁睁看皇帝真的变傀儡皇帝,他们不会让花家掌控全局,所以不能继续装死,只能跳出来拼命抵抗。”
什么是极必反,这就是。
其他没有被花丞相收买制服的大臣们,也是有些骨气和公正在的,他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皇帝彻底被花家蛊。
恐怕花丞相自己也没有想到,以前睁只眼闭只眼,或者从不敢和他对着干的那些大臣们会跳出来,义无反顾的跟他对立。
听完这番话,红枫终于明白了所有的深意,“小姐和皇上深谋远虑,看得清楚大局,我实在是佩服,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万一花家过了这一次该怎么办?”
“花丞相只是被挫败了一次,手中的势力都在,那些忠于他们的人本不会轻易背叛,再等等吧,这都是前朝的事,我也不好说。”
木浅歌说到此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这回花溪云重新被足,就算和夜谨不用假装恩爱,也能明正大的让花溪云失宠。
即便是花丞相和王太后,恐怕也不敢多加求了。
红枫点点头,接着笑道:“那咱们这回是打了大胜仗,不仅花贵妃被制裁,就连那些宫中的宫人们都在奉承小姐你呢,毕竟花贵妃执掌六宫的时候,飞扬跋扈的架势谁都看不惯。”
这也在木浅歌的意料之中。
压就没把自己当做真正的皇后,自然也没有把所有宫人当是手里可以任意辱的蝼蚁。
皇后和宫人们互不干涉,互相尊重,确实是所有宫人都想看到的平和局面。
正当木浅歌想着这一切的时候,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接着,苏公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:“奴才参见皇后娘娘,皇上请您去书房一趟。”
木浅歌回过神来,立刻梳洗打扮赶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