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故作好奇的问道:“为何不行?韩千骆也是丞相,而且据我观察,他比花丞相还要重用。”
“正因为如此,才不行。”
越秀庭勾,“这个男人和臣一样,对自己的国和国君都是忠心耿耿,我们也已暗地里多次较量,是绝不可能合作的。”
听到这话,木浅歌更加开心了。
要不是因为韩千骆对夜谨忠心,还不会推荐这个人呢。
思及此,木浅歌轻声道:“若是换做以前,确实是不可能的,但现下不同,我手上有他能背叛大夜皇帝的把柄。”
闻言,越秀庭先是眼前一亮,继而探究的打量,“殿下久居深宫,能有他什么把柄?”
看到他是这样的反应,木浅歌便收了收笑容。
发现这个男人不简单,正常人听到这话,都应该又惊又喜,先询问是什么把柄,可越秀庭不同。
越秀庭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怀疑在胡说八道,或者不相信手上能有这种致命的证据,可见此人谨慎小心的程度非同一般。
若不是通过考,恐怕越秀庭不主动说想接近花家的事,做梦都不会想到。
思及此,木浅歌也跟着谨慎起来,“我是久居深宫,但不代表接触不了韩千骆,何况天底下最聪明谨慎的人,也都是有弱点的,越丞相你就没有吗?你们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的命,不也是致命把柄?”
听完的话,越秀庭脸微僵,终于在面前出些许失态的端倪。
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完全无法攻破的。
越秀庭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十分赞同的点点头,“确实如此,若不是上上下下一百多口的命,我也不至于……”
“不至于怎样?”木浅歌子微微前倾,很兴趣的看着他。
越秀庭目微闪,转而岔开话题:“殿下说说吧,你手里的把柄是什么。”
“自古以来,不管再忠心强大的英雄,都难过人关吗?韩千骆的这个把柄就是……他痴于我。”木浅歌微微抬着下,故意表现得很是得意。
越秀庭着实吃了一惊,不断的上下打量,迟疑道:“越国三公主貌无双,倾国倾城的事天下皆知,否则和亲也不会派殿下来想办法接近大夜皇帝,韩千骆若是喜欢殿下也不是不可能,但我也说了,此人对大夜皇帝忠心耿耿,就算喜欢也不会背叛。”
“他当然不会轻易背叛,所以才把这份压在心里,但时间久了,越来越浓,总会有坚持不住的那天。”
木浅歌缓缓起,着客栈下的那辆马车,“还有件事,恐怕丞相已知道了,这回出宫是韩千骆亲自送我过来的,他担心我会遇到危险,现在还在马车里守着。”
听完这话,越秀庭跟着起,来到窗边若有所思的看着下。
马车帘子被风吹动,出韩千骆很是担忧的面容。
他心中微动,转过低声道:“果真是喜欢殿下的样子。”
“我说的没错吧?从这方面下功夫,不愁他不背叛。”木浅歌抱着胳膊,很是笃定的说出这话。
越秀庭抬头看着,思忖着道:“既然如此,这件事就容臣计划一二,和公主殿下你联合起来执行,若是功了,殿下就是越国的大功臣!越国不愁打不掉大夜!”
看着他激动的样子,木浅歌在心里冷笑,面上却点头如捣蒜,“好好好,不过丞相也别把事搞得这么难看,多和这两位丞相接触接触不是坏事。”
“这个臣知道,等你走后就会去他们安排的客栈,大夜皇帝召见时,再进宫和殿下汇合。”越秀庭一门心思想着这件事,回答的也很是敷衍。
知道他已完全上钩了,木浅歌没有再多待的意思,“那我就先走了,在这里说得越多,恐怕他们越会起疑。”
“还是殿下考虑周到,臣就不送你下去了,免得他们看到了会觉着太过殷勤。”越秀庭拱拱手,没有跟着出去。
木浅歌面自若的点点头,“不必送了,我自己离开,你在外面多加小心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。
马车里,韩千骆正想着他们为何突然从上看自己,猛然间看到木浅歌出现在眼前,顿时有些怔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