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瑾见木浅歌有点自知之明,不暗喜,况好像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呢。
于是不觉面笑意,而行动上则是垫了垫推小山的奏折,控诉道:“你还知道呀,要不是因为你闯了这么大的祸,朕也不用被上奏这么多奏折,全都是弹劾你的。不过你放心,作为合作伙伴,我一定会想办法护你周全的。”
木浅歌呆滞,耳一红,知道是自己会错意了,扭扭的问道:“原来你说的是我留宿宫外的这件事呀。”
夜瑾闻言也呆愣住:“不然呢?你以为我说什么事,能让我这么急的把你来。你这人是不是猪脑子。”夜瑾疑,这人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啊,这样反而搞得他有点不明白了。
木浅歌听夜瑾这么说反而不乐意了,明明是他自己大半夜将自己召见来,导致自己会错意,怎么现在反而嘲笑是“猪脑子”啦!
木浅歌不服气的辩解道:“你一个皇上,大半夜人家一个姑娘来见你,你觉得会是什么事!”木浅歌说完,脸上便了通红的一片。
夜瑾反复解读着这段话,再看到木浅歌脸上的一片绯红,顿悟。
却是讥讽着开口:“哈哈哈,木浅歌,没想到你竟然当自己是人!你也不想想,若真是那事,能你穿着的这么完整来书房吗?”
木浅歌被夜瑾的一席话,从尊严上遭到了辱。顿时恼怒,口不择言道:“我哪知道!我还以为你这皇帝有什么怪癖呢!”
夜瑾出玩味的笑意,单眉一挑,将木浅歌围堵在门与自己之间的空间里,调戏的问道:“若我真有呢?”
“夜瑾,夜瑾!我跟你说,你可是正人君子,不能做强人所难的事!”木浅歌被夜瑾的眼神吓到了,后背抵在门板上,十个手指头死死的住门框,颤抖着声音说道。
夜瑾眼神中的玩味更浓了,勾住木浅歌的下,脸更凑过去一点,着木浅歌与自己四目相对,幽幽问道:“若我此刻不想做正人君子了呢?”
木浅歌闻言立时慌了,自己此前也曾不断挑战夜瑾的底线,但却从未见过如此吓人的夜瑾。哪怕是上次夜瑾下令打了自己五十大板,也没有这么可怕。
木浅歌慌乱中,手指胡乱向后指向桌子的位置,大喊道:“失水啦!快来人!”
夜瑾闻言转头向后看去,手下也松了力。
木浅歌见夜瑾松懈下来,趁这个空档,打开门一路逃也似得的向自己浅陌宫的方向跑去。
夜瑾见后无碍,深知自己又上了这蠢人的当了。待在转过头来,高的鼻梁正好撞在打回来的门框上。
夜瑾吃痛的捂住鼻子。暗道,这该死的蠢人,自己不过是吓唬吓唬,竟这么不吓,平时无法无天的劲儿也不知道哪去了。
旁边值夜的太监们听闻失水了,忙带着一大桶水奔来。来到门口,却没有见到失水的地方,只见皇上捂着鼻子呆站在原地,忙询问道:“皇上,您没事吧?小的刚刚听闻有人喊失水了,小的送水来了。”
夜瑾了鼻子,酸痛劲儿已缓过去了,于是端了端神吩咐道:“这里没事了,你们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众人退下。
待众人都散去了,夜瑾还在着木浅歌溜走的方向出神,也没有再人去喊。那蠢人这么蠢,想必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吧。明日还是同韩千骆一同再做商议吧。
许久,夜瑾终于坐回桌前批阅奏章,只是脸上一直带着玩味的笑意。奏章批阅了大半,却是手上不停翻阅着,眼睛定住了好久没动。
木浅歌最近最喜欢拉着红枫去听别人谈论自己的事。红枫虽然不解,为什么别人听到别人从背后讨论自己都怒不可言,为啥自己公主还喜闻乐见的上赶着去听,仿佛乐在其中。
这一天,木浅歌又照往常一样,来到了花园这个人流量最多的地方,打算听听今日宫太监们又讨论些什么新的观点。却不想在一个角落见到了花溪云的影。
怎么会在这?
木浅歌见花溪云鬼鬼祟祟的样子,深知花溪云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,于是悄声凑了过去,躲在假石后面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