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回过神来,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边的男人。
“说。”夜谨掀开帘子。
不知道是不是暗夜的错觉,他总觉得皇上似乎有些心不好,更像是针对他来的。
思及此,他的姿态更加谨慎了,“回皇上的话,出事了,越国那边知道迦雾被毒杀的事,已派使者前来,听说是越国丞相。”
听了这话,夜谨和木浅歌对视一眼,都觉得有些棘手。
他们没有想到,越国得知消息竟然这样快,更没想到越国会为了区区一个宫派丞相作为使臣过来觐见。
恐怕这次的越国丞相来者不善。
夜谨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,“让苏公公通知花韩两位丞相,准备在京城中接见这位使臣探探口风,再让苏公公命务府准备迎接事宜,记住务必要隆重。”
“务必隆重?”木浅歌挑了挑眉,没想到他会这样说。
夜谨点点头,低声道:“不管怎样,迦雾始终是你们的越国人,若是不摆出这副姿态,恐怕使臣来了更加会趁机讲条件,不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,你明白吗?”
“臣妾明白,只是丞相亲自前来,恐怕不只是为了迦雾那么简单,臣妾也免不得跟他涉。”木浅歌忍不住皱眉,心里并不轻松。
什么都不怕,反正在大夜后宫,不管怎样都有夜谨护着,但唯独怕越国那边的人有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段,迫必须听令行事。
木浅歌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栖宫,面对满桌的山珍海味却没有动筷。
看迟迟不吃,红枫不免有些担忧,“虽然奴婢不知道发生何事了,但小姐这样郁郁寡欢的不用饭,子会撑不住的,还是多吃点吧。”
“红枫。”
木浅歌抬起头,这才认真打量。
突然想到,红枫在越国皇宫那么多年,应当对前朝后宫的事都有所了解才对。
“小姐,你有事吩咐。”红枫上前两步,把筷子递给。
木浅歌终于有心思用饭了,顺从的夹起桂花糕细细品尝,“你知不知道越国丞相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小姐怎么突然对此人兴趣了?”红枫反问一句,顿时好奇起来。
木浅歌只是轻轻一笑,“只是想到了就随便问问,你若是觉得不方便就不必说了。”
“瞧小姐这话说的,我能有什么不方便的。”
红枫不以为意的笑笑,转过沉道:“若说越国丞相越秀庭这个人,那就相当于花家在大夜一样,在越国是皇上也不得不忌惮着的存在。”
“第二个花家?”木浅歌惊讶地抬头,没想到还会有花丞相这种人。
红枫看出在想什么,连忙摇摇头解释:“小姐误会了,这个越丞相和花丞相可不同,很久以前,最正统的皇室是姓越的,但由于发生了宫的事,越国从前的一位公主将儿子扶上皇位,那位先皇仍旧是随着父姓,所以皇室中渐渐就没有姓木的。”
“所以说,越秀庭还是有皇室脉的人了?”木浅歌更加惊讶了。
红枫点点头,迟疑道:“但当时宫后,只有那位公主和一个外地藩王活了下来,大家都说越丞相是那位藩王的后代。”
“既然如此,越丞相想要江山重新回到越家人自己手中,那也是理之中的事。”木浅歌了然的点点头,却觉得越秀庭和花家有所不同。
花家是单纯的人心不足蛇吞象,而越秀庭却是有足够的理由来觊觎皇位。
红枫轻轻一笑,“当初公主的儿子登基,为了斩草除,想要杀了所有越家人,是公主和这位藩王颇深,极力劝说将藩王一家留下来,并在京中委以重任,而越丞相就是这位藩王的后代,一家荣华富贵都因那位先皇和公主仁慈,所以世世代代都很忠心。”
忠心……
木浅歌眯起双眸,心里很是意外。
这倒是没有想到的,看来越秀庭是聪明人,知道意图篡位的代价太大,也知道皇帝都知道当年事,暗地里都多加防范,为保族人平安才决定忠心吧。
想到这里,继续问道:“这位越丞相是怎样的人,你能跟我说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