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轻笑着点点头。
这确实是他们想看到的,越国见迦雾变宠妃,就得意的想要铤而走险,若是不解决迦雾,恐怕不能完全断了越国这个疯狂念头。
更重要的是,王太后和花溪云虎视眈眈,能够转移目标解决迦雾,再让越国以为因为下毒失败才被足,还是个忠心耿耿的棋子,定然会很放心。
短时间,在足中不是惩罚,而是避世。
思及此,木浅歌心里有些激,“你这么配合着帮我,自己也要当心。”
“放心,因为突然有了个迦雾,他们不会把目放在我上,只是委屈你三个月都要闷在这里了。”
夜谨转过,定定着,“等迦雾被解决,我就接你出去好不好?”
夜下,他的眼神和语气都格外温。
木浅歌不知不觉看呆了,良久才知道点头,“好,我等你。”
“你好好照顾自己。”夜谨抬起手,却又犹豫着收了回去。
木浅歌察觉到他想做什么,径直手跟他握住,“放心,快回去吧。”
夜谨愣住,低下头看着抓住自己的手,目渐渐变得复杂。
“皇上,外头巡逻的侍卫快来了,让人看到不太好。”苏公公在门外提醒,显得有些焦急。
夜谨回过神来,深深看了木浅歌一眼,这才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看着大门重新被关上,木浅歌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,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觉。
第二日。
栖宫很是安静,朝堂之上却热闹非凡。
花丞相站出来拱手,“臣在外头做监军,听了京城中的不事,听说昨日皇后娘娘带着灵妃意图对皇上下毒,这才被足三月,不知此事是真是假?”
“后宫之事,何时也要拿到朝堂之上来说了?”夜谨不动声的反问。
花丞相装作听不出来他的意思,郑重道:“虽然是后宫之事,但威胁到皇上您的龙体安危,就是整个大夜的大事,还请皇上告知臣等,也好让臣等彻底放心。”
看着他满是探究的目,夜谨心里有些不快。
后宫之事原本不会这么快传到大臣耳朵里的,再说关于皇后足的传闻数不胜数,下毒只是其中一个猜测,花丞相却特地拿出来说,显然是冲着制裁木浅歌去的。
思及此,夜谨淡然道:“不过是皇后带着灵妃来给朕送参汤,不小心弄坏奏折还不承认,朕一气之下罚足,和下毒并无任何关系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花丞相点点头,却不甘心就这样罢休,“恕臣直言,书房本就是肃然庄重的地方,历代皇帝都在书房理朝政,皇后娘娘屡次带着嫔妃过去打扰,已有失作为后宫之主的德行和责任。”
“确实如此,花贵妃看皇后常前去,也跟着去了很多次,朕觉着应该好好罚们。”夜谨不不慢的说出这话。
朝堂上顿时静默片刻。
花丞相咬咬牙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只顾着让皇上罚木浅歌,却把自己的儿给忘了。
要是他儿也连带着罚,岂不是很冤?
眼看着众人各怀鬼胎,韩千骆轻咳两声,上前开口:“之前询问下毒一事是国事,如何责罚追究嫔妃去书房却是皇室之事了,花丞相,咱们还是给皇上来置吧。”
“韩丞相说的很对。”花丞相勉强笑笑,只得往后退了几步。
看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,夜谨这才满意,“既然没有其他事了,那就退朝吧。”
说完,他起离开了此。
看着他的背影,韩千骆犹豫片刻,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,“皇上请留步。”
“你说。”夜谨背着手,淡淡看着他。
韩千骆抿了抿,低声问道:“皇后娘娘子如何?在足那么久应该没什么危险吧?”
“没有危险,你大可不必担心,这也不是你该担心的事,不是吗?”夜谨的语气很是温和,听不出来半点异样,却隐藏着几分告诫意味。
他不是不明白韩千骆的心思,就算没有越雷池半步,这样的关心也让他心里有点吃味。
木浅歌是他的,别人不能太过关心。
韩千骆自知失言,连忙后退两步,“是,皇后娘娘有皇上照顾,定然不会有任何不妥之,是臣太过于多管闲事了,臣先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