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浅歌,你要是敢戏弄哀家,哀家必然治你死罪!”银针刚贴上头皮,太后便张的颤抖着声音再次威胁道。
木浅歌也不着急,轻轻撵动这银针扎位。并轻声安抚道:“臣妾知道啦,太后请放心,臣妾多惜命呀,怎么会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开玩笑。太后,请闭上眼睛,放轻松。”
木浅歌一的将银针扎太后的位中,太后的神也逐渐放松下来。
夜瑾看着木浅歌认真的样子,脸上挂上玩味的邪笑。没想到,这丫头会的倒是不。现在认真起来的样子倒是不似平时那么招人烦了。
只是刚刚说道自己的这些技能皆是小时候体弱多病,又不家人重视所导致的。倒也是个可怜世的人。想到这,夜瑾神严肃起来,眼神中藏下一份惺惺相惜的怜爱。
半个时辰后,木浅歌轻撵着将太后头上的银针拔下,心中舒畅的喊道:“齐活!”
木浅歌欣的转过头,幸好幸好,看家本领还都没忘掉。
但半晌,仍未见太后动弹一下。众人神一凛。
木浅歌欣的笑容僵在脸上,推了推太后的子,慌乱的念叨着:“老太婆,老太婆。你可别吓唬人啊,我我我……你可别讹我……”
被木浅歌推了几下,太后终于悠悠转醒。原来是太后最近没休息好,再加上刚刚实在是太舒服了,太后竟然不自觉睡了过去。
众人皆为木浅歌舒了口气。
木浅歌因此在宫里又有了一份荣事迹,只是这一件是正意。木浅歌针灸的招牌也算是在宫中小范围的打了出去。
但与这件荣事迹并行传播于宫中的另一件新闻,也是木浅歌的。那便是木浅歌出宫两宿未回宫中的事。
正所谓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后一件事的知名度远高于前一件事。整个宫中前朝后宫皆是传的沸沸扬扬。以至于木浅歌每次出门都能听着宫太监们聊上几句。但意思无非就是那么几个。
几个大家比较认同的版本,其一便是皇后恃宠而骄,仰仗皇上的宠爱胡作非为,没有后宫之主的担当。另一个比较盛行的说法便是,皇后娘娘对皇上有不忠之心,了出宫令牌去宫外与人私会。
红枫每次听到都急的直跳脚,想冲上去与人家理论。木浅歌却是不气也不急,拉着红枫躲在后面听们肆意评论自己,有事还觉得们的观点大同小异,没有什么有趣的点,甚至想给他们提供一些新思路,过去和他们也一同探讨。
红枫看到公主的样子,更为不解。仿佛宫中讨论谩骂的不是木浅歌一般。
木浅歌安抚红枫道:“这些是谣言,解释也解释不清。就算你上去同人家理论,人家也是会照着自己的想法揣测你。这就是人。既如此,那还费那劲干嘛,还不如一同当个乐呵听呢。”
木浅歌可倒是看的开,却不知前朝废除皇后的声音愈演愈烈。谣言热度不下,夜瑾批着堆的奏折,已几天没有睡个好觉了。
听着暗夜的报,夜瑾一脸怒气的将折子摔在地上:“哼,该死的人!闯的祸倒是安然自得了,让朕来给收拾这烂摊子。”
“散播谣言的主谋可有查到?”夜瑾继续问道。
“回主上,是云翳宫的花溪云云贵人。”暗夜抱拳回复道。
夜瑾冷笑,这倒是与自己心中的答案不谋而合。
朝堂之上如今分为两派,一派站皇上,另一派则是太后的党系。
太后一直有意重掌政权,在夜瑾边安了无数眼线。而皇后的人选,太后也一直推崇花溪云。
平日里,太后便花溪云有意无意的靠近自己,以自己的一举一动禀告回去。这次借由木浅歌出宫一事,太后一党人必定想将木浅歌彻底拉下水,推举花溪云坐上皇后的位置。
这样一来,后宫的权利便都掌握在了太后的手里,前后皆局限,只怕是对自己形势更加不利呀。
夜瑾想着目已结了霜,声音清冷的吩咐门外候命的太监道:“去把木浅歌来。”
此时已是夜里时分,木浅歌跟红枫打闹了一阵正准备睡觉了。接到夜瑾的诏令,木浅歌的第一反应便是:难不这狗皇帝要求自己去陪他睡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