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困的眨眨眼,又连忙摆手,“皇后娘娘误会了,您说的那个狗尾草肯定没事,但贵妃娘娘出事了,已中毒晕倒。”
闻言,木浅歌很是惊讶的和夜谨对视一眼,都没想到会突然出事。
作为帝后,当然要同时前往看。
等他们到了之后,医们已在诊治。
不知怎的,向来很早歇息的王太后竟然也被惊动,带着王嬷嬷几人匆匆赶来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后宫中就没有安生的时候,哀家还没清静两天呢,又出事!”王太后没好气的训斥,心里很是不快。
夜谨微微低头,出恰到好的自责表,“都是儿臣不好,没有把贵妃照顾好。”
“哀家没有怪你的意思,来的路上也已听说是中毒,这种防不胜防的毒手段,你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注意到。”
王太后说到此,有意无意看了木浅歌一眼,“倒是有些日里没事做的,竟然连后宫里区区这么一两个嫔妃都保护不了。”
“母后恕罪,儿臣能力不足,没有保护好贵妃。”木浅歌心里很是不忿,表面上却比任何人都要恭敬。
真搞不懂王太后,这种事也能往上推,又不是花溪云娘,什么事都要心到。
这时,医从殿出来,看到宫里最尊贵的几人都在此,顿时倍压力的上前行礼。
“不必多礼,医你就直说吧,贵妃现在怎么样?”夜谨摆摆手,懒得看他跪了这个跪那个。
医冷汗,起道:“回皇上,贵妃娘娘是误食了一种名祖紏的毒,所以才会昏迷不醒,幸好发现的早,医们诊治及时,倒不至于有命之忧。”
闻言,王太后顿时不解的皱眉,“你说的这个祖紏是什么东西?爱家从来没有听说过。”
“这是一种毒草,常年生长在北地,夜国四季温和不多见,因此也没有多人知道,祖紏若是被误食了,轻则头痛腹泻,重则失去命。”医老老实实回答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听完这番话,王太后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,“既然祖紏长在北境,为何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皇宫中,又唯独被贵妃误食?”
医摇摇头,“这个臣还不知,臣和几个医正在检查娘娘宫殿里哪里有毒,但吃食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但可以肯定的是,是有人故意把这种毒带到宫里来了。”
“祖紏生长在北境的什么地方?”王太后眯起眼睛。
医答道:“多产于越国,悬崖峭壁之上也有许多。”
他话音刚落,王太后就猛地看向木浅歌,“越国来的毒?”
“母后,儿臣自小长在深宫中,本不知道这个祖紏是越国境地生长的东西,贵妃中毒也和儿臣无关,为了尽快找出凶手,还请母狗不要浪费时间在儿臣上。”
木浅歌不卑不的站出来澄清,表面上恭恭敬敬,眼神却冷得可怕。
和花溪云手多次,已明白这个人每次出事都是有目的的,现在中毒肯定也没有那么简单,祖紏更是冲着来的。
“爱家也没说跟你有关系,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东西,你不必如此张。”王太后冷哼一声,始终看不惯这机灵样子。
这时,一个宫突然从殿冲出来,哭着跪在地上磕头,“太后娘娘,请您为我家娘娘做主,定要严惩皇后!”
听了这话,夜谨脸微冷,“此事还没查清楚,不可赖在皇后头上,否则朕把你送进慎刑司!”
被他这样维护,木浅歌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动的。
“不,奴婢没有乱说,皇后娘娘派人送来梅花瓶之前,贵妃娘娘还好好的,可等到皇上和皇后娘娘离开过,奴婢服侍娘娘歇息,谁料到娘娘顺手拿起梅花瓶闻了闻,没过多久就变这样了。”
宫说的有板有眼,语气很是笃定:“在这之前,娘娘没有吃过喝过任何东西,唯一接触过的就只有梅花瓶了,还请太后娘娘明鉴!”
听完的话,木浅歌不由蹙眉,忍不住和夜谨对视一眼。
他们都明白,这是花溪云在下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