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气闷了,简直是大快人心!方才出来的时候,我看花贵妃脸都绿了,被你这么一搅和,恐怕今夜都气得睡不着觉。”红枫捂着,眼里满是笑意。
们都知道花溪云这么着急承宠是什么意思,喜欢皇上是一方面,早日诞下皇嗣又是另一回事。
恐怕花家和王太后就想着皇上已不好控制了,最好再生个跟他们花家一条心的太子才行。
想到这里,木浅歌忍不住冷哼,“他们打什么鬼主意,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,以后我也会尽力阻止皇上在这里过夜的。”
“皇后这么为朕打算,朕真的很动。”
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,惊得两人连忙回头。
看到夜谨从宫门后面走出来,木浅歌顿时愣住,“你,你干嘛听我们墙角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夜谨有些无奈,“朕没有听,只是你们先走出来站在这里说话,朕不得不听着。”
他话锋一转,似笑非笑道:“不过话说回来,朕要是不在这里听,怎么会知道皇后如此为朕打算,以后连朕在哪里留宿都要掌控了。”
“咳咳咳!”
木浅歌尴尬极了,“我只是觉着不在这里留宿,也是皇上你想要的,盼着替你分忧而已。”
“是嘛。”
夜谨了然的点点头,“只要不是你因为此事吃醋就好。”
“我才不会吃醋呢,是不是啊红枫?”木浅歌被这话吓了一跳,连忙求助。
反正就是不想看到夜谨被着和花溪云发生点什么,跟吃醋绝对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奴婢不知道,娘娘是吃醋还是因为别的,只有您自己心里清楚。”红枫理直气壮的回答,没有像之前那样听话。
木浅歌惊呆了,捂住心口一副伤的样子,“红枫你居然是这样的人!本宫刚帮你出气,你居然就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“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难道娘娘被中心思,真是吃醋啦?”红枫故意瞪大眼睛,显得很好奇。
木浅歌瞬间红了脸,连忙摆摆手,“没有没有,我怎么会吃醋呢?你们千万不要瞎说!”
“朕送你回去。”
夜谨出意味深长的笑,先一步从边过。
看他没把红枫的话放在心上,木浅歌才松了口气,连忙跟了上去,“花溪云这样装病还要到什么时候?你每日都要过来看,不觉得麻烦吗?”
“麻烦也没办法。”
夜谨放慢脚步,和并肩走在宫巷里,“如今边境战乱不断,花丞相作为监军已离开,现在正是需要花家出力的时候,必须得稳住他们才行,前段日子我确实是对花溪云太过冷淡了。”
听完这番话,木浅歌才明白他的打算。
只是这样被强迫做事,任谁都开心不起来的。
“我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啊,像青里那些被迫卖的子一样,要去接近本不喜欢的人,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委屈你了。”
木浅歌手拍拍他的肩膀,自认为这种安的话能让他好起来。
可夜谨听到这话,差点没稳住摔在地上。
他可是堂堂夜国皇帝,却被木浅歌拿来与青子相提并论,实在是......
“不用你替朕抱不平,只要以后再有这种时候,你能帮朕摆脱这种困境就了,这也算是你为皇后和盟友的职责。”
木浅歌理所当然的点点头,“我肯定帮。”
能让那个人难的事,最擅长做了。
说着说着,两人就走到了住的寝宫。
夜谨顿住脚步,却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看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大事,木浅歌连忙询问:“怎么啦?”
“都走到这里了,朕不想回书房去,索在你这里住下来吧。”夜谨十分自然的说出这话。
闻言,木浅歌惊得不得了,“别别别,你可千万别住下,这要是让花溪云知道了,恐怕花家会更加不满。”
再说了,要是夜谨留下来,那还要腾地方,睡觉都睡不尽兴。
“无妨,就让苏公公说朕在书房,这么晚了又没有龙辇,朕懒得回去。”夜谨也不管是什么反应,说完就一头扎进宫门里了。
这速度看得木浅歌有些怔愣,“这么轻如燕,回去书房还不是分分钟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