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是想说,这不是你的东西吧?玲珑花是一等宫才可以用的,放眼宫中这样的宫只有几个,要不要把们过来询问清楚呢?”接着质问,目却越来越冷。
宫中嫔妃不多,能用上玲珑花的只有那么几个宫,除了不用玲珑花的红枫之外就是太后边的王嬷嬷们。
除非花溪云要把这件事赖在王太后上,否则就必须承认是翠玉的手帕。
可如今真推给太后了,不管能不能保得住翠玉,恐怕太后和这位花贵妃就要反目仇,哪怕是一个娘家的也不会心软。
花溪云同样知道这个道理,一时间无法抉择的站在原地,脸惨白的良久都没有说话。
看没话可说,夜谨终于开口:“翠玉,你可认罪?”
他脸冷然,吓得翠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心中衡量片刻,哪怕再不愿,也只能哭丧着脸承认,“这块手帕的确是奴婢的,奴婢认。”
“翠玉……”花溪云回过神来,错愕的着。
还没有做出选择呢。
知道想说什么,翠玉只是轻轻一笑,“娘娘,奴婢早就看不惯皇上和皇后伉俪深,把您丢在旁边冷落起来了,所以奴婢瞒着您去找疯人害皇后,奴婢一时糊涂辜负娘娘,连累娘娘被皇上疑心,罪该万死。”
哭着跪在地上,口口声声认着错,却仍然在耍心眼。
木浅歌忍不住想冷笑。
死到临头,却被花溪云的嫌疑摘了出去,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上,到底是从进宫就跟在花溪云边的人,就是这么忠心。
花溪云愣了愣,随即趴在地上求,“皇上,翠玉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,如今皇后娘娘平安无事,翠玉也已明白大错特错,还请皇上从轻责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