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想要查探这块手帕到底是谁的,因不便泄给旁人,所以才和韩丞相掩人耳目的说话,怎么就了私会?”
木浅歌步步,和先前一言不发的样子判若两人,“贵妃只是看到丞相递给本宫手帕,并未有任何出格的举动,便一口咬定是私相授,你到底是想替皇上担忧,还是迫不及待陷害本宫?”
一番质问让花溪云脸惨白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没有想到自己会搬石头砸脚,原本想让皇后万劫不复,却因为一条手帕攀扯到自己上来。
夜谨看看几人,最后将目定格在木浅歌上,攥的拳头缓缓放松,“你何时瞒着朕出宫了?”
“咳咳,臣妾不是故意的,只是想知道疯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便出宫去看看。”木浅歌立刻老老实实的点头。
在这种时候,必须乖巧的低头认错不然夜谨下次绝对不会让出去了。
韩千骆也连忙跟着附和:“是啊皇上,皇后娘娘出去后并未胡闹,只是跟着军统领去看了疯人,不过说来疯人中毒的事还是多亏了皇后娘娘,若不是娘娘看出疯人中毒,恐怕此事还难以控制。”
“朕还没有跟你算账,你倒急着帮皇后说话了,告诉朕,谁允许你帮着皇后出宫的?”夜谨故意板着脸,让人看不出他是真生气还是装的。
韩千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不知如何是好,“臣……臣只是……”
“不管怎样,臣妾和丞相都是清清白白,花贵妃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污蔑,还闹到皇上您跟前来,必须责罚。”木浅歌打断两人的话,重新将矛头对准花溪云。
还没准备出手呢,这个人就急不可耐的陷害,还给自己冠上这么为世人不容的罪名,那就别怪不客气了。
花溪云顿时张起来,急忙跪在地上,“皇上明察,就算臣妾误会,那也是皇后娘娘和丞相举止太可疑,才会造这样的局面,还请皇上看在臣妾维护后宫宫规的份上不要怪罪。”
“你到底是在维护后宫,还是唯恐后宫不乱呢?何况你又不是皇后,没有资格说维护后宫这种话吧?”木浅歌毫不留的讽刺,面上似笑非笑。
“我……”
花溪云被的话堵住,只觉丢人又尴尬,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。
可木浅歌不给这个机会,接着道:“你没搞清楚况,就把这件事闹大,幸好没有传出去让皇上面扫地,不过就这么算了,是不是太便宜你了?”
闻言,花溪云气得脸铁青,立刻可怜的看向夜谨,希他能帮自己说几句话。
夜谨只是若有所思的抿着,来回打量着他们三人。
过了良久,他才终于开口:“手帕,查出来端倪了吗?”
“查出来了。”
木浅歌忍不住轻笑,朝着他投去一抹心有灵犀的目,“臣妾记好,曾多次见过贵妃边的翠玉带着这手帕,不知贵妃可否请翠玉前来辨认?”
转过,直勾勾盯着花溪云。
夜谨在这件事上必定是向着的,所以不管他有什么反应,都知道花溪云今天逃脱不掉。
“皇后娘娘误会了,这可不是翠玉的手帕,的帕子就带在自己上。”花溪云强撑镇定,大拇指不断抠着袖上的刺绣。
看出在张,木浅歌不不慢的笑,“既然不是翠玉,何不把过来证明清白呢?本宫不是非要怀疑,而是确实在上见过这帕子,让过来说清楚对大家都好,你说是吧。”
“臣妾和翠玉朝夕相,自然清楚有什么帕子,既然没有这样的,就不必把来了。”花溪云依旧不肯退让。
知道不论皇后要干什么,一旦把人过来,翠玉就必定会出马脚。
木浅歌挑眉,“贵妃,你这是在阻挠本宫查清楚真相吗?不管是不是翠玉的,本宫都要亲自问问,你这般阻挠是何意?”
说完,又故作惊讶,“不会是……做贼心虚吧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花溪云想也不想的反驳,抬头看看夜谨不打算为自己说话的样子,只好咬咬牙,“去把翠玉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