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盯着那块手帕,接过来在手中仔细辨认。
如果没认错的话,这块手帕应该是翠玉的。
以前和花溪云打道,就见过翠玉常用这手帕服侍花溪云,应该不会有错。
“我早就料到是做的了,萧寒很能干,捡到这块手帕对我很有用,多谢。”木浅歌把手帕装进袖中,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,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两人回过,就见花溪云匆匆赶来,表不可置信,“皇后娘娘,韩丞相,你们竟然在这里私相授!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本宫只是和丞相说几句话而已。”木浅歌立刻反驳,心里却在冷笑。
还没想着找花溪云算账呢,这个人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。
花溪云指着两人,气愤道:“既然是说话,为何避人耳目站在角落里?早就听说韩丞相对皇后娘娘您有,更有传闻说你们两人私下里有瓜葛,现在看来果然不假,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皇上!”
听了这番话,韩千骆的脸瞬间沉,“贵妃娘娘请谨言慎行,臣对皇后娘娘并无二心,只是有要事禀报罢了。”
“是吗?你作为臣子,难道不应该事事禀报给皇上?你倒是说说,有什么是非得私下里告诉皇后娘娘的?”花溪云抱着胳膊,越发咄咄人。
韩千骆刚要开口,就听到边的两声轻咳。
“这是本宫和丞相之间的事,不便告知。”木浅歌扬着下,说的理直气壮。
韩千骆惊讶的看看,没吭声。
这种时候正是挑破的大好时机,若是不说便罢了,非说不便告知,这更加会引起误会,被人抓住话柄的。
果然,花溪云双眼放的盯着二人,“臣妾只是贵妃,皇后娘娘的事管不了,既然您什么都不想说,又和丞相在这里行踪可疑,那便移步书房吧,是不是清白的,来让皇上定夺。”
话音刚落,就迫不及待出胳膊,“皇后娘娘请吧。”
还以为这次的计划又失败了,没想到柳暗花明,又在花园抓住了皇后与人私会的把柄。
比起木浅歌伤或是中毒,被皇上厌弃会更加让这个人万劫不复。
真是天助也。
木浅歌和韩千骆对视一眼,在看好戏的目下前往书房。
此时,夜谨正坐在桌边看奏折。
苏公公刚为他添茶,门外就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。
“何事喧嚷?”
“启禀皇上,皇后娘娘、贵妃娘娘和韩丞相在外求见,说是有重要的事要汇报。”小太监在殿前回话。
闻言,夜谨不免有些疑,“韩丞相不是早就出宫了吗?让他们进来。”
花溪云抢先走进来,还没看清眼前人,就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,“臣妾发现了一件大事,自己不好定夺,只能来告知皇上,皇后娘娘和韩丞相在花园角落私会!”
看着跪在地上的背影,木浅歌目变冷,抬眼看向上方的男人,“皇上,臣妾和韩丞相清清白白,只是在花园议事,行的端做的正。”
“是吗?皇后娘娘既然清白,为何非要在角落里和丞相拉拉扯扯?红枫日日都跟在您边,您为何偏偏和丞相议事的时候不带着?”
花溪云起,咄咄人的质问:“何况后宫子本就不能和外臣私底下见面,这您不会不知道,为皇后更要以作则,为何还要明知故犯?”
“本宫出来的急,这才没有带红枫,何况本宫与丞相所说之事务必得避人耳目。”木浅歌依旧不不慢,本不在意的质问。
这几句解释在花溪云看来十分可笑,和盖弥彰没什么区别,“到底是什么事,非得避人耳目,连皇上也没有资格知道吗?”
“当然,这关乎到皇家面,说不定还有你花家的面。”木浅歌勾了勾。
花溪云轻笑两声,不屑道:“娘娘不必再找借口了,您行踪可疑,就算说的是正事,臣妾也亲眼看见韩丞相将一块手帕递给了您,那不会是您的贴之,从前赠予丞相的吧?”
夜谨静静看着们争执,表依旧淡淡的,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