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木浅歌来这么一出,几人面面相觑。
王太后似笑非笑,“不知皇后这话从何而来?你犯了什么错就直说吧。”
“前段日子,宫外而来的神医给臣妾把脉,说臣妾有喜,实则那是这个神医诊错了,臣妾肚子里本没有孩子,月信推迟不过是因为子寒罢了。”
木浅歌说到此,便出痛心疾首的表,“天知道臣妾有多么想要个孩子,谁知道却因为神医误诊变这样,臣妾如今并无孕,害得太后娘娘和皇上空欢喜一场,臣妾有罪!”
趴在地上,在王太后看不到的地方,微微勾起角。
王太后和花溪云来势汹汹,一看便是知道了没有孕,想要趁机狠狠整治。
既然这件事已瞒不住了,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发制人,想办法把这个灭顶之灾变不得已而为之的。
王太后和花溪云对视一眼,都没想到皇后会突然来这招,
“皇后娘娘对自己没有孕应当知吧?神医就算是误诊,你有没有怀孩子,难道自己不是一清二楚吗?又不害喜也不喜吃酸的。”花溪云毫不犹豫的反驳,压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。
闻言,木浅歌抿,神泫然泣,“本宫当然不知,当时本宫月信推迟,再加上误以为有了孩子欢天喜地,其他的本没想那么多,谁知道都是假的。”
“皇后说这话不可信。”
王太后突然开口,“哀家看来,你是将错就错,故意隐瞒到现在。”
“不,不是故意隐瞒,臣妾要不是落水,从医口中得知没有孕,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,所以现下才会立刻过来请罪。”
木浅歌突然抬头,眼神很是坚定,“臣妾说的句句属实,母后仔细想想,若是臣妾真的故意隐瞒,那也迟早有被发现的一天,早晚都是死,臣妾这又是何苦呢?”
听了这话,王太后和花溪云俱都有些反驳不了。
两人对视,俱都对现在的况很是着急。
而这时,夜谨终于叹了口气,上前亲自把木浅歌扶起来,满面的痛苦和无奈,“原来一切都是假的,你这段日子被骗,如今刚落水就历这样的大喜大悲,子定然承不住,快点回到塌上躺着吧。”
“不。”
木浅歌立刻拒绝,转而看向王太后,“母后不原谅儿臣愚蠢听信庸医的话,儿臣就长跪不起。”
一句话说得王太后攥拳头,脸上有点挂不住。
原本想一口咬定这个人假孕争宠,谁能料到木浅歌太过聪明,竟然临时想到这么个办法来保全自己。
现在以来,必须回应是原谅还是原谅,而无论是什么答案,只要一开口,就注定木浅歌和假孕争宠的事无关了。
正当王太后懊恼不已的时候,夜谨突然掀着摆跪在地上,“母后,皇后对所有的事都毫不知,还请母后看在也是被骗的份上,就让起来吧,子虚弱,承不住这样的损耗。”
眼看着夜谨不仅不生气,反而一味的替木浅歌求,花溪云顿时怒不可遏。
当即上前两步,“太后娘娘,不管皇后娘娘知不知道自己没有孕,那直到今日落水才突然发现肚子里没有孩子,这本就是也跟着心大意,才害得皇上和您白高兴一场,就凭这个也该责罚才是。”
话落,王太后当即赞同的点点头。
可还没来得及说话,木浅歌便泣着开口了:“儿臣确实没发现,可那也是庸医隐瞒的后果,还有比起这个,儿臣觉得有件事更为重要。”
“什么事?”王太后皱皱眉,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。
觉得木浅歌接下来说的话,没有这么简单。
果然,木浅歌定了定神,轻声道:“儿臣之所以落水,是因为有人趁着红枫不在儿臣边的时候,故意推儿臣落水,儿臣希这件事尽快查清楚。”
“你莫不是在说笑吧?”
花溪云立刻反驳,随即察觉到自己的态度对皇后不敬,连忙解释:“皇后娘娘,臣妾的意思是您贵为后宫之主,被害就是杀头大罪,没人活腻歪了敢这么做,且花园当时没有宫人走动,都在赏花宴上伺候,是不是你太害怕,现在出现错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