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过正午,木浅歌着懒腰在宽敞的圆床上悠悠转醒。
在睁眼的那一刻,木浅歌蓦然惊到坐起,将被子扯到前护住自己道:“哎呀妈!你们这是……在干嘛?”木浅歌见着跪了一屋子的人,不解,咋自己睡了个觉这么多人围观,而且买的还都是跪票。
“皇上!皇上!皇后娘娘醒了!”红枫第一个听到这边的动静,喜极而涕大声呼喊道。
没事……
夜瑾听到呼声,眉头立时舒展开来。可在转过来见到木浅歌的一刻,脸又暗下去,上来就给木浅歌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:“该死的人,没有酒量你学别人喝什么酒!”这个蠢笨的人,自己没有酒量还逞强去给别人解围。
木浅歌只觉得脑仁如炸裂一般,闭上眼睛抬手轻轻了太阳,才隐约回忆起昨晚的事来。
“当时况急嘛!”木浅歌心虚的解释道。昨天喝酒之后只是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不过当时神太过绷,木浅歌也没放在心上。只是没想到这酒后劲可真够大的……
夜瑾冷哼:“朕看你是在宫外待的两天倒是长了不能耐,你那出宫令牌朕看还是收回来的好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木浅歌看着满屋子跪在地上的大臣,扯了扯夜瑾的袖子暗示道。
狗皇帝,平时没人的时候,欺负欺负我也就算了,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。
夜瑾太过张木浅歌,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个人上。现在木浅歌提醒,意识到后的众人,佯装清了清嗓子,端着架子庄严吩咐道:“苏太医,过来给检查一下。”
“回皇上,皇后娘娘只是宿醉,睡了一觉已无甚大碍,臣给开一个方子,文火慢煮一碗醒酒汤,待会儿给皇后娘娘饮下,多做休息即可。”苏太医顶着压力帮木清歌把过脉后道。
其实这些话,昨天晚上太医们已说了无数次了,皇上还是盛怒不已,此时皇后娘娘已醒来,想必小命保住了。苏太医想到这,拿袖子了额头上的汗。
“那便好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夜瑾吩咐道。
众臣见皇后无恙,皇上眉目舒展,意识到都不用被问斩了,悬在空中的一颗心落下,互相出会心地微笑。众臣退散。
木浅歌看着眼前这个神肃穆的男人,脸上挂上玩味的笑意。夜瑾这是在张自己吗?没想到,这狗皇帝演技不错呀,这要搁现代怎么也是个影帝了吧。木浅歌咂咂,暗道可惜。
夜瑾又跟木浅歌嘱咐了几句,离去。
后宫子向来没有在外留宿的先例,况且木浅歌还是宿醉被送回来的。这件事在宫中已传遍了。
木浅歌如今闯下这么大一个祸,后宫必然又要再起动,只怕是那太后又要皆有此事作威作福了。夜瑾想到这,不握了拳头。
慈宁宫中,王太后听着花溪云的讲述,目中散发出越发狠的。
“啪!”太后一掌拍在桌子上,怒斥道:“真是胡作非为!作为皇后真是越发的没得规矩了。皇帝由得了,哀家可由不得!”
花溪云眸中流转,却故作弱:“皇上如今盛宠皇后,宫中皆传是皇上把出宫令牌给了皇后。溪云不知是真是假,只是怕皇上被敌国细作迷了去。”
花溪云话里有话,意在听听太后的态度才好办事。
“哼!这木浅歌向来狂妄,上次哀家教规矩跟哀家胡搅蛮缠,如今又得出宫令牌,不知道又做出了什么有辱皇家面的事,哀家这次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!”太后想到上次的事就气不打一来。
“来人!去宣那丢人现眼的木浅歌来见哀家!”
花溪云面冷笑,木浅歌你自己做错了事就不要怪我无了!
花溪云又与太后商议了许久离开。
木浅歌正在百无聊赖的坐着。听到屋外太后宣木浅歌觐见的声音,木浅歌呆愣了一下。
心中暗道,那老妖婆又要找什么茬?见自己准没好事。过上次与太后的见面,木浅歌已对太后有了抵触,多一事不如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