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吃完烤鸭的木浅歌,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,丝毫不在意旁,还有一个男人的存在,在木浅歌的眼里,夜瑾就是他的好兄弟,合作伙伴。
夜瑾看着拍了拍肚皮,于是想到手上的油还没有,就拿出手帕给它手。
木浅歌有些懵的,看着夜瑾抬起自己的手指,一一的拭着自己的手,那认真的神,仿佛是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。
等到夜瑾完了木浅歌的手,之后木浅歌像是突然缓过神来,迅速的把自己的手从夜瑾的手中离出来。
声音有些微微颤抖,“狗夜瑾,你做什么?”
夜瑾看着有些惊的孩,认真地说道:“我没干什么呀,就是看你手上的油太多了,帮你而已。”
木浅歌脸颊有些微红,像是喝了酒一般,可能是不好意思,红了脸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,那谢谢你。”
话音落下以后,房间陷了一片安静。
突然木浅歌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,小碎步跑到自己的床前,拿出了一块令牌。又快步跑回了餐桌旁边,把令牌拿给夜瑾看。
“你看,这是之前在大街上杀手追杀我们的时候,我从他腰间拽下来的。”
夜瑾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令牌,木浅歌的说话声又在耳旁响起。
“我觉这令牌并不像是翼国的,翼国在蛮夷之地,那里几乎长不出来什么知名的树种,而且那个树做出来的木本就一点儿也不结实,而且手糙,并不像这块令牌一样木质细腻结实。”
夜瑾点了点头,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木浅歌,想不到这个孩儿竟然能知道这么多知识,看来之前是我低估了。
木浅歌又继续说道:“而且很明显这个令牌就是我们国家特有的树种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桃木,这种树需要养很久,而且看着令牌也是有了许多年使用的历了,你看这块令牌上还有刀的划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