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还正值冬日,服穿得还保暖?
找得到地方住?
木浅歌不了苦,还懒,路上赶不了路肯定会找理由懒,暗萱肯定会骂。
还有许许多多的事,夜里夜瑾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想得就会更多,甚至有种迫不及待想要马上看到人,确认那人平安无事,一切安好才能罢休。
这是喜欢吗?
夜瑾想,自己或许、大概、可能,真的有点喜欢木浅歌。
但那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喜欢?
夜瑾发出了灵魂深问。
木浅歌做事顾前不顾后,没有大脑,第一次见自己还将自己当刺客,疯婆子一样吵吵闹闹。虽说有些小聪明,但除了会耍皮子一无是。
或许还是有些可取之的。
但更多的是蠢。
蠢人。
夜瑾对自己的做下的这个结论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好吧,那自己可能就是喜欢这个人的蠢笨吧,毕竟边明的人已太多了,和他们相总是太累,木浅歌在自己边刚刚好。
夜瑾想,这样的话,自己是喜欢的。
但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就有问题了,自己之前已答应过事之后让木浅歌离开。但现在既然知道自己喜欢了,怎么还能既不食言,又可以不放人离开?
夜瑾的角一会儿翘起,一会儿又拉下,窦初开得仿佛失了智一样。
不行,不能让离开。
只有没用的人,才会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离开自己。
他可是皇上,是夜国的君王,是天下之主,哪怕食言,他也不会放木浅歌离开。
……
此时的木浅歌,忽然打了两个喷嚏,不在意地了自己的鼻子,将最后一块糕点扔进里,拍拍手,站起道:“韩大人,东西既然收下了就要好好地保护,这里不是我的心意,还有皇上的心意,你就一并替我承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