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瑾后悔自己一时手贱,但又听不得木浅歌说这话,幽幽地道:“这是朕的罪过,别瞎说。”
木浅歌回头怒视着夜瑾,手去他的大,夜瑾任,也不吭声。
木浅歌没事了,过来看热闹的人坐回原位去了,只有蓉妃看到他们私下的动作,心中已了然,但也不多,只是笑,说:“幸好曾也有人用这个法子救过我,被我学会了,今日救了娘娘是福气,来年我可有福了。”
木浅歌信誓旦旦地向保证:“放心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别说来年,以后你都有福了。”
蓉妃有些害地向木浅歌道谢,默默又坐回自己的位置,夹了片菜送进口中,没忍住又看向木浅歌,心里默默地想,要得这个福报的人是你才对,木浅歌。
这事就这么过了,夜瑾的子嗣问题也这样被含混者带过,事后木浅歌甚至谋论地怀疑,夜瑾这狗该不会就是想拿自己来混这话题的吧?
背后被人怀疑的皇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这时候还是很冷的,但今晚没有下雪,夜瑾又先让人在空旷的地方清理了一遍,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,来放烟花的人不多也不,木浅歌打头,拿着点燃的火去点烟花,眼看着那烟花直冲上天,“砰”地炸开一朵花,就开心得不得了。
周围陆陆续续有人将烟花放起来了,声音多了,热闹起来,木浅歌又拿了两束花棒很开心地喊夜瑾:“狗夜瑾你看你看!”
木浅歌手中的花棒燃得很灿烂,细细的火花照亮拿着它的那个人脸上的笑意,夜瑾不觉得放着东西有什么有趣的,但看着看着不自觉就笑出来。
“嗯,很好看。”
木浅歌兴奋道:“是吧是吧?我就说嘛,过年不放烟花算什么过年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