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听着话,耳朵动了一下,抬头看着夜瑾,问他:“你想怎么变通?”
夜瑾道:“不过就是想放烟花而已,只要不出乱子,倒是可以在宫里圈出一些地方专门来,多派些士兵把守着,愿意放的人可以去,不愿意的人就在别观赏。”
这不就是吸烟区吗?
木浅歌有点想翻白眼,忍住了,但没忍住吐槽:“皇上,这原本就是为了防刺客,如今这么兴师动众的,刺客不是一抓一个准吗?”
夜瑾有些无奈地看着木浅歌,有点想敲的头。
这不是为了让开心的吗?怎么还来拆自己的台?
木浅歌凭实力演绎什么做猪队友,夜瑾还不得不把这话圆下去:“只要选在空旷,倒是没那么大的危险,刺杀原本就不是什么平常事,而且也不是只挑着放烟花的人下手,也不必非在这严防死守。朕会下令加强皇宫的巡逻,真的要无忧,是要靠整体的布防的。”
这逻辑倒是不错。
木浅歌点头:“皇上英明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黑脸也是你白脸也是你,皇后真的戏多。
被抢了台词的花溪云一句话梗在咙间,是转了个弯跟了一句:“皇上圣明,是臣妾的格局小了。”
几句话下来夜瑾在宫里圈了个地方,派人先去搬烟花竹之类的出来安置。
饭是可以继续吃了,饭后还有娱乐活动,氛围融洽欢乐了许多,但太后又起了个话头。
“说到规矩,瑾儿,你该有个皇儿了。”
一句话仿佛绝杀,餐桌之间忽然静止了两三秒。
太后浑不在意,继续道:“瑾儿,虽然你还年轻,但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,已有了三个皇儿了。皇家是要开枝散叶的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你只有尽快给哀家添一个皇孙,哀家才有脸面面对列祖列宗啊。”
皇上到现在为止,临幸过的妃子屈指可数,现在大多的时间还都用来陪皇后,后宫仿佛冷宫,别说孩子,大多妃子连皇上的手都还没过。
更惨的是,除了当事人,木浅歌得到的消息,似乎是皇上到现在都没有破除。
一个皇上,已二十岁了,还是个!
木浅歌觉得这个自己可以吹一辈子。
被cue的当事人夜瑾倒是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,和刚刚应承太后的方式一样,角一掀,咙一动,一个“是”字就脸不红气不其跑出来了。
“儿臣谨记母后教诲。”
太方了,啧啧啧。
木浅歌都当迎面而来的敷衍了,但看太后好像还满意的样子,点着头赞许夜瑾:“嗯,不仅如此,瑾儿也要记住,作为皇上,也不可过于贪,不可专宠一人,后宫要雨均沾,才是礼法。”
神TM的雨均沾,木浅歌差点将口中的饭喷出来。
木浅歌一副瞧好戏的模样看夜瑾,心里疯狂刷着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”的弹幕,但所有人都很严肃,自己不能笑场,忍住!木浅歌你可以的!
木浅歌猛地拉了一口饭,堵住了自己差点笑出声的。
木浅歌斜眼去看夜瑾的表,冷不防退下被人一,还没咽下去的饭差点殃及整桌菜,木浅歌瞪着眼睛,体先于思考,一把捂住自己的,于是功地把自己呛住了。
“咳咳咳咳咳……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,麻袋,咳咳咳,狗夜瑾咳咳咳咳……”
木浅歌觉得自己就要给所有人表演一个当场咳死。
妈的,被呛死什么的,还不如当初就死在那场车祸里,这也太丢脸了。
夜瑾也没想到自己随手一个小小的报复会让木浅歌呛住,看咳得厉害,有些慌了,赶拿了杯温水让顺食,底下伺候的宫没见过这场面也忙一团,有些还想跑去请太医。
一个人走上来,一只手用手掌在木浅歌背上推了几下,另一只手顺着木浅歌的咙轻拍了什么地方,木浅歌终于缓过来了。
木浅歌抖着手拿着水和,眼睛已呛得发红,哭过一样,等到想起来转过去想看看是谁救了自己的命,木浅歌看到一个鹅黄锦的蓉妃。
“幸好有你,不然今天本宫就要栽在这里了。”木浅歌抱着人几乎哭出来,这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