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是正式的过年了,京城到都是烟花竹的声音,从宫里往外看,一簇簇彩的烟花“咻”“咻”“咻”地冲上天空,“pong”“pong”“pong”地炸开,绚烂得很。
宫里今天设了家宴,虽说都是自己人,但是因为木浅歌说过不用过来请安,所以大多数的妃嫔也只看过一开始那么两次,印象最深的除了存在极强的花溪云就是那个蓉妃。
说起蓉妃,木浅歌对也只是一个名字的印象,似乎本人说过自己子骨有些弱,不常出来,但看着总是笑呵呵的,木浅歌对的觉很不错。
今晚宫里设宴,皇上、太后,还有所有的妃嫔都出席,红枫把木浅歌打扮得尤其端庄,坐在夜瑾旁边仿佛一个职业假笑人。
“今晚是家宴,大家都不必拘束,随意吃喝就是。”
说话的是太后,坐在中间对着皇上说:“皇上,哀家是看着你一点点长起来的,这几年你越来越有你父皇当年的风范,哀家真的为你到高兴。”
这是其乐融融的画风了,夜瑾温顺地应答道:“还是母后教导有方。儿臣现在还远不及当年父皇的半点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”
太后对夜瑾的话到满意,拍了拍夜瑾的手,继续道:“瑾儿有这种觉悟就好,这一年你确实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好,像是沈将军那件事,你做得就有些欠考量,沈将军是国之栋梁,随意将人关进牢里恐怕会寒了忠臣的心。”
夜瑾对太后的教导来者不拒,道:“儿臣谨记后母教导就是,以后会多加考量的。”
太后就更满意了,还想再进一步,重提花沈两家的婚事,木浅歌在一旁看他们一来一往还有没完没来的架势,有些不耐烦了,但过年不能破坏心,悄悄在底下踢了踢夜瑾的脚,于是夜瑾笑着打断了太后的话,道:“母后,大家已等很久了,我们先动筷吧。”
太后对自己的话被打断有些不满,但面上不能显,挂了笑道:“也是,今日是家宴,是哀家不对,先吃。”
木浅歌等的就是这句话,手一捞将觊觎已久的鱼肚子夹走了。
夜瑾有些失笑,停下筷子替木浅歌倒了杯温酒,道:“你慢些吃,也没人抢你的。”
木浅歌对着他眨眨眼,表示,不是还有你呢吗。
一桌子的人视线都有意无意地往这里看,花溪云自从那次刺杀事件之后,夜瑾暗地警告过一次,不要来找自己,花溪云无视了这个警告去找了夜瑾两次,忽然被告知自己的宫犯了事,作为主子管教不利负连带责任,关了一个月的闭,那名宫被下撤到洗房做了下等宫。
花溪云自那以后不敢再乱动,于是到现在为止,已很久没有见到夜瑾了。此时见到夜瑾和木浅歌一副郎妾意的模样,恨从心头起,觉得自己做了那么多,不该是这样的结果,必须得再这里再搏一搏。
“皇上。”温的声音响起,夜瑾看过去,是花溪云,原本边的宫翠玉被苏公公寻了个事由放到洗房去了,现在边跟着的是自己派过去的人。
“云爱妃有什么事?”
花溪云离开位置,盈盈地下拜,咬着,又张了张,道:“皇上,臣妾已知道错了,今后,还能见到皇上吗?臣妾真的很想您。”
夜瑾不是一个冷酷的帝王,花溪云很清楚这一点,虽然他常常很绝,但只要你示弱,他不会在众人面前让难堪。
果然,夜瑾看了一会儿,道:“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了吗?”
花溪云抬头微微蹙着眉头,楚楚可怜地看着夜瑾,道:“臣妾已知道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在场的其他人都有些懵,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,但太后知道,正因为知道所以对夜瑾对这件事的理也没有过多的参与,毕竟这件事也有自己的一份力,能低调还是尽量低调。
“行了,起来吧,太后说了,今日是家宴,其余的事都不必再说。”
其余人都答道:“是。”
木浅歌咬着筷子,看其他人都低着头默默吃饭,忽然提议道:“看大家都有些拘束,一定就是平常不常联系,今天难得大家都有空,皇上也不用理政事,我问过仓库里还有许多的烟花,等会儿一起出去放烟花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