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传染过来你能好点就算了,你要是再不好,这里三个人都要陪着你熬。”
说话的是边上的暗萱,抱着胳膊看夜瑾给木浅歌一点点喂水,喂偏了还要自己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掉,偏偏殿里四个人,除了自己都觉得这没什么。
觉自己被伤害的暗萱扔给夜瑾一瓶药:“浅歌的病是有些蹊跷,我再想想法子,这药是我配来解鸾樱花的毒的,你先给浅歌试试,有什么况你记下来告诉我。”
夜瑾道过“知道”后,暗萱就去找暗夜找平衡去了。
木浅歌刚醒,红枫去熬米粥给养胃,殿里就剩了夜瑾和木浅歌。
“最近又冷了。”木浅歌抱怨,“夜里暖炉团在手里还是觉得冷。”
夜瑾怕是发烧,用手探了探的额头,没有异常。
你殿里夜间已开始点火炉了,怎么还会觉得冷?
其实最近虽然冷,但是也还没有冷到那么份上,夜瑾担心用太多暖炉木浅歌会不了。
“但真的很冷啊。”
木浅歌没到过北方,觉得自己应该是不适应这种天气造的不服。
但这不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,晚上这冷好像就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,冻得牙齿都在打颤。
明明白天也还好好的,这早晚的温差未免也太大了些。
“真的冷朕就让人再多升些炉子在你的屋里。但要让人守在屋里,太闷了将窗户开一些出来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后面的话你前两天就说过了。”
这个狗夜瑾,自己生个病,好像变得婆妈了许多。
“别嫌朕啰嗦,史书中在屋子里闷死的人也是有的,你最好听话些,晚些朕再和红枫嘱咐一遍,你别又将人赶回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木浅歌委屈地扣被子,让人回去睡觉有什么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