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是怎么查出来的？臣要知道得明明白白！”
夜瑾看着沈牧北的拳头已出了青筋，空想那个陈副将下场不会太好。
“朕翻旧卷宗的由头将军不必知道，但案件的过程将军是应该了解的。当年将军娶了沈夫人之后，就应当有所察觉，太后和沈夫人的往有些过。”
“我知道！玉娘后来告诉我了，所有都告诉我了，太后要监视我，但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，玉娘将所有告诉太后也没关系。玉娘曾过太后的恩，也从没有背叛过太后，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！”
夜瑾笑了，道：“将军还是小瞧了那一位，真的以为仅仅只是让沈夫人监视你吗？”
“皇上什么意思？”沈牧北呼吸有些急。
“一个将军痴起来也是让人惊讶，太后一向于算计，你手中掌控着夜国重大的兵力，甚至足以让朕也颇为忌惮。朕现在问你，太后为什么会让沈夫人监视你？”
这个问题曾沈牧北想过，但他又不愿意想，不论怎样，玉娘是爱他的，那个笑得温的姑娘，曾给他编了一对同心结。
“将军心系夜国，沈夫人也倾心于这样的沈将军，所以太后让调换兵符的时候，将假的兵符送到太后手中。”
“用假的换假的，但没能瞒天过海。”
“朕找到了当年沈夫人托人找的雕刻师傅，雕刻的图纸倒是还用一个封匣封着，但人已死了，图纸在朕这里，只看沈将军信不信了。”
“沈夫人贴伺候的侍是从宫里出来的，今天这番话大半也是从其中一人口中审出来的，若将军怀疑朕严刑供，倒也可以不信。但花家这门亲事，朕劝将军还是三思。花家二小姐虽然心思单纯，但就因为如此，所以尤其好控制，花丞相是太后一党，将军小心花丛里藏了把刀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