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花家是太后一党,自从自己被立为太子,那太后就故意安排了这个棋子安在自己边。
早年夜瑾也不明白,那个跟在自己后喊自己“夜瑾哥哥”的人会将自己的行踪暴无遗。
甚至被用作借刀杀人的工。
花溪云并没有直接伤害过他,但的愚蠢不止一次地让自己陷绝境。
是花家的人,是太后手里的傀儡,上吊着的是别人手中的线,自己挥过刀,试图斩断那些牵引的细丝,但自己躲开了。
既然这样,那就无需再说什么了。
并且花家着太后的荫蔽,也同样为太后的势力提供养分,他们是一体的,脉相连,甚至连里的卑鄙,都如出一辙。
夜瑾这些年已彻底看清了这些事实,他不会让这样的人和自己同路。
即使自己也同样肮脏。
但他依然无耻地着阳。
这些现在他都还无法对木浅歌说出口,时机还未到。或者到了他
也不用说。
因为没必要。
第二天出发的时间很早,木浅歌睡眼朦胧地被红枫摇醒,行尸走一般任帮自己穿洗漱,幽魂一样上了马车,再死尸一样躺倒在马车的地毯上。
夜瑾无语地看着完全睡得人事不知的人,嫌弃无比地将挪到一边,自己坐在一边批改刚才送上来的奏折。
仿佛一只永动的社畜狗。
等到木浅歌睡得朦朦胧胧将醒未醒的时候,有人推推的肩膀将摇醒了。
“嗯?嗯?”
于是就这样不明状况地到了东山的嘉凌宫。
安顿好后木浅歌差不多已完全醒了,在这宫殿里四逛着,又兴奋地跑进自己的寝殿后院,意兴阑珊地出来。
什么嘛,这里没有温泉。
有点后悔没有接狗夜瑾的邀请了。
不不不,木浅歌,振作一点,不能玩丧志,要有原则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