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幕后主使呢?”
“他不知道,任务是层层下发的,接任务的那个他不认识。”
夜瑾思索了一会儿,让人将况送给韩千骆。
“韩大人怎么不亲自来?”木浅歌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天夜瑾边都没有韩千骆。
“这几日他了风寒,在家养病呢。”夜瑾看了木浅歌一眼,又状似无意地问,“担心他?”
木浅歌道:“担心是肯定要担心的,但最挂念他的人都不张,说明病也不是特别严重嘛。”
夜瑾气笑了:“谁说朕最挂念他?”
木浅歌快速接:“谁接话谁就是。”
夜瑾懒得理,继续转头吩咐:“派几个人去接信息的地方埋伏,另外再派人将这人的份都彻查出来,平时接触的人也都要盘查,但动作别太大,进行。”
暗夜领了命出去,木浅歌还在四周转悠,地上的人已没了行动能力,木浅歌试探地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,又去他的脉搏,都是微弱。
“审讯都是这么审的吗?”木浅歌问夜瑾。
夜瑾转头发现木浅歌已走到那里去了,几个大步过去把人拉起来,无奈道:“审讯自然不可能是喝酒谈笑。是肯定要见红的。”
木浅歌应了一声。
夜瑾见不太有神的样子,以为真的把人给吓到了,心里懊悔,把人往外拉:“审也审完了,走吧。本来也不用你到场,但这局是你布的,总想着还是得你来看一看才好。但我现在倒是有点后悔了。害怕了?”
木浅歌深吸一口气,猛地摇摇头,将自己摇醒,道:“怕?开玩笑,我木浅歌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