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不和他争,道:“行叭,那您就请便,我先休息去了。”
说完也不管夜瑾的反应,拉着红枫就走。
臭流氓,自己待着吧你。
独自被留下的夜瑾倒是没生气,角甚至挂了些笑意,就这样瞧着木浅歌气鼓鼓回房的背影,觉得有些可爱。
犯人既然不是木浅歌,那也许就和那位有些关系了,如此迫切地想要木浅歌死,究竟为了什么?让花溪云顶替木浅歌的位置?
夜瑾想着最近夜国和越国的实力对比,慢慢清理思绪。
屋外一直潜伏着的暗夜悄无声息地进来,夜瑾转头问他:“夜,怎么了?”
暗夜跪地,道:“鸾樱花。”
夜瑾手指一动,起道:“回去说。”
回到寝殿,夜瑾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暗夜低头回应:“是从江湖传到京城来的,最近的任务里有人死于鸾樱花之毒,但线索在京城郊外断了,买卖人已死。”
夜瑾皱着眉,思索半晌,回道:“你派人调查最近宫里的人员变动况。”
暗夜领命去了。
夜瑾无意识地用指节扣着桌面,思绪却飘忽不定,想到木浅歌前几次的昏厥,再想到的特殊份,忽然就想起,既然这人决定将一切都向自己坦白,那就放弃了越国那里的靠山,如果自己再护不住,就真的没人能再护住了。
木浅歌,木浅歌,胆子倒是真的大。
木浅歌一夜睡得香甜,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红枫一边为梳头一边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木浅歌神抖擞地教育红枫: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你我整天都待在一起,用不着刮目,直接夸就完事了。”
早膳摆上来了,木浅歌一边吃一边问红枫:“最近咱们宫殿附近有没有什么人探头探脑?”
红枫仔细回忆了一下,摇头道:“探头探脑倒是没有,但是不小宫会来打听您的糕点。”
“糕点?”
红枫点头:“是啊,咱外面不是摆了摊子吗?也不知谁传出去的,宫里多贵人打发人过来问做法的。”
哦豁?业务传到家里来了,但目前还管不上这个。
“有看起来特别猥琐的吗?就那种,”木浅歌想形容,“就那种,从糕点,拐着弯提到我,或者提到越国的?”
红枫坚定地摇头:“没有,这种人奴婢见一个记一个,但真的没有。”
木浅歌遗憾地“哦”了声。
看来对方沉得住气,或者对方也不想打草惊蛇,打算缓缓再行动?
“啊,对了,红枫,我的饮食除了你还有谁在负责吗?”木浅歌又想起一茬。
红枫顿时起膛:“没有,都是过奴婢之手的,其他人奴婢不放心!”
木浅歌欣地看着小姑娘,瞧瞧,多好的姐妹啊,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大猪蹄子。
红枫疑地问木浅歌:“公主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木浅歌眨眨眼道:“好奇。想看看小红枫有没有懒。”
红枫气的嘟:“事关公主,奴婢可从来没有过懒!”
木浅歌动的眼泪汪汪,一把抱住红枫的腰乱蹭:“呜呜呜,就知道红枫对我最好了。”趁机在红枫的上手。
既然不会是宫里的饮食出问题,那么就是在外面,是哪里?逢春?还是牢狱?逢春的酒菜每次也都有人陪自己吃喝,哪怕是牢狱里,也有红枫陪自己,但中毒的只有自己,到底是哪里?
吃饱喝足,木浅歌心满意足,瘫在椅子上不想思考了。
哎,为什么别人家的小宝贝每天吃吃喝喝就可以了,还要在这里考虑姓名问题啊?这案子再不完结的脑细胞就要死啦!
智商就应该用在挣钱的刀刃上才对,到底是谁害的在这里浪费脑细胞?
今天倒是个好天气,就要秋了,虽说天还是很热,但周围的景已有了一点点的变化。听说到了立秋后还会有秋猎,到时候夜瑾要带着一堆人去打猎。
新鲜的野味欸!
哇,架上烧烤架,带足调味料,把烤得滋滋作响,还有比这个更值得的吗?!
木浅歌几乎要被自己的想象动。
这是什么神仙生活!
前世爷爷是中医,爸爸妈妈是西医,哥哥尽得爷爷真传,一家人都在老爷子的提倡下养着生,只有孤苦伶仃的自己还在誓死捍卫吃烧烤火锅冰激凌茶的权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