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得同他计较,木浅歌直言不讳道:“这个发髻可是正宗的越国发髻,我一路挡着风儿走过来的。”
将画像平铺在桌案上指挥道:“你们两个刚刚不是研究了半天吗?现在对照着看看有哪里不一样?”
夜瑾叠过纸,竖直的举在面前,凝眉说道:“差不多呀?顶多就是你梳的高了几分,整洁了几分!”
木浅歌拍手称赞道:“哎?问题就出在这!”
“这有何问题?”夜瑾不解。
木浅歌有条不紊的解释道:“越国人以左为尊,主张万事以左手为主,这一点上与夜国的右手位主的习惯完全相反。”
夜瑾挑眉,似乎想到了些什么。
韩千骆也恍然大悟,继续说下去道:“所以老板娘很有可能是冒充的越国人?”
木浅歌点头肯定道:“没错!从老板娘这几日的画像上,以及对穿着打扮的了解,我们可以确定这个人是一个十分爱整洁的人。
每天都会认真梳妆,但依旧从结果上来看,的手法并不练,所以凌乱的头发总给人营造出一种慵懒的氛围。”
“因此,一直在模仿越国人的生活习惯!是想陷害于皇后娘娘!”韩千骆断言道:“这下皇后娘娘的罪名就可以洗白了。”
“现在还不行,”夜瑾住眉头道:“这些还只是推测,没有实质的证据他们是不会认罪的。而且重要的不是让们认罪,而是揪出他们背后的主犯。”
木浅歌凝神颔首,的确是这样,与那两人的确并不相识,在他俩人的反应来看,对于的份也只是猜测。
因此并不是他们要杀,而是他们背后的人要杀。
想到那日老板娘在打斗中,没有将推出去挡枪,而是护着,木浅歌竟到一丝后怕。显然那两人并不想让死于他们的手上,或者说,他们希木浅歌死于勾结外党的罪名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们的?”
木浅歌抬眸,正巧撞上韩千骆求知的眼睛。那眼睛中有,让木浅歌不由得多看了两眼,而后将整个过托盘而出。
昨日打斗过程中,老板娘一直护着木浅歌让其不伤害,说明老板娘是想构陷木浅歌以结党营私的罪名判死,而绝不是怕将他们灭口。
否则,他们会竭尽全力先将对他们有威胁的干掉,再用幻术逃出生天。
其二,木浅歌借怀表试探老板娘之时,习惯的用右手接了过去。而在最开始用短刃劫持是用的左手。
这是无意识和有意识的反应差距,而无意识的反应更能暴其本来的习惯。
其三,在画师的画中发现,每次老板娘是左发髻都极其艰难,而依旧坚持只梳向左的发髻,显然是为了冒充越国人罢了。
如果说前面都只是推测,那么这最后一条便是证实。
牢狱中生活条件差,每日都是吃白米饭和一些简单的菜。而木浅歌今早特意嘱咐狱卒只给他们准备炒豆子,他们只能用最习惯的右手才能夹起。
同事在今日起,木浅歌撤销了驻扎在牢房的画师,因此他们才得以放下戒备,这些动作才会被躲在隐蔽角落里的木浅歌观察到。
“不错,有长进。”夜瑾听毕,挑眉说道。这是极数的出言夸赞。
“那当然,不看看本姑娘是谁?”到夸奖,木浅歌有些得意,自夸道。
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凝重,接着向下讲去。
其实昨日在地牢打斗时,形式危机而老板娘却几次推脱再次施法之事已让木浅歌起了疑心。
若真的是会此法术,借助幻境逃脱地方岂不是易如反掌。而其迟迟未用的原因木浅歌想到了两个。
一个原因是他们本不会传说中的法术,致幻的因素另有其;另一个原因可能是法术需要借助于。
听夜瑾说,怀表是在幻境中带到现实的,那就是说怀表联系着现实与幻境。在阵法中,这块怀表便可做阵眼。
于是昨日木浅歌故意将怀表留在了地牢,一个是为了方便红枫与花狸观察两人,再一个是想看看那两人会不会借助怀表做些什么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