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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 夜瑾与韩千骆的特殊情谊

夜瑾没想到木浅歌会如此动作,立时瞪大了双眸。刚想推开,间也散开一阵如桂花般的芳香,让人有些流连忘返,夜瑾索闭上了双眼。

空气如若静止,然还不待夜瑾反应,只觉后手中一空。夜瑾再次睁眼,却见木浅歌已坐在桌边狼吞虎咽起来,仿佛刚刚的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般。

夜瑾尴尬的挪了挪步子,坐到木浅歌对面。心中暗骂这人厚无耻,舌头却悄悄边,似在回味刚刚那抹甘甜。

木浅歌吃饱喝足,二郎一翘在椅子上扮起葛优躺。

夜瑾斟酌许久,口齿含糊不清的问道:“你刚刚在太后面前为何那么说?”

木浅歌脑中一串问号,抬头问道:“什么?我说啥了?”

夜瑾没想到反问回来,霎时红了耳垂盯着木浅歌的装扮道:“你为何说这是朕和你的夫妻趣?”

木浅歌听得这么一问,自己也红了脸。假借清嗓缓解尴尬:“嗷,你说这个啊。”

“我没想这么说的,可太后一直问我又解释不清楚。只好委屈你做挡箭牌啦,哈……”

“可这分明是男装啊,太后又不是傻子。”夜瑾嘲笑木浅歌蹩脚的借口。

“没什么不对啊。”木浅歌矢口否认,踱着步子将道理娓娓道来:“你看,你为一个皇帝,嫔妃众多却不近,几年来也未见这宫中多出过一儿半。平日里只跟韩千骆韩大人最为亲近,这事实不是明摆着吗?”

夜瑾见木浅歌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,脸已黑的滴沉的声线满危险:“木歌,你什么意思?”

木浅歌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份危险,只当夜瑾听不明白:“我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吗?自古黑白出cp啊,皇上你看您这一黑袍,韩大人又通常一白袍。啧啧啧,般配的很呐。”

夜瑾眼睛危险的咪做一条沉着声音道:“来人,将皇后拉出去杖责五十!”

“皇上,皇上饶命啊~臣妾知错了!”木浅歌后知后觉,却已晚了,连夜瑾的裤脚都没抱着就被护卫们拎了出去。

木浅歌觉得反正这顿打也是挨了,说就要说痛快,被打着下也是没停:“皇上不是臣妾说你,你为皇上边连个皇嗣都没有也不怪太后着急……”

夜瑾听着木浅歌还在唠唠叨叨的胡言乱语,只恨自己刚刚在慈安宫对木浅歌太过心慈手软了。这人就是不打不长记

“用力打!”夜瑾又是一声命令。

原本护卫还是慈宁宫杖打木清歌的那一批,见皇上上次替皇后娘娘解围也没敢真打,怕皇上只是一声气急事后怪罪。然而此时可此命令,手下的力道十足十的打在了木浅歌的屁上。

红枫在一旁心疼,却也没办法。只得暗暗祈祷自家公主以后上可留点心吧

……

自那次不欢而散后,木浅歌已有半月未见夜瑾了。

这半月木浅歌因为屁上的伤,一直在榻上趴着,直到前几日才将将下了地。木浅歌终日趴在榻上看着红枫搜罗来的话本子倒也落得清闲,所谓伴君如伴虎,稍有不慎便有屁开花的风险。

上次慈宁宫一闹后,整个皇宫都在传皇上有龙阳之癖,不喜人,专于韩千骆韩大人走的近。夜瑾听闻气的掀了书房的桌子。木浅歌笑得在榻上滚落下来,因为这正是木浅歌传出去的。

近来又听得夜瑾与花溪云举止亲,这些日子常常留宿于花溪云的寝宫,木浅歌轻笑,不知是不是为了洗除龙阳癖的嫌疑。

然而这样安逸的日子却被花狸塞进来的一封信打破。

信中只有一行字和一直折断的树枝。

“一月之,再无进展尤如此枝。”

木浅歌知道已不能坐以待毙了,梳妆一番打算去和夜瑾谈谈。

刚刚行至花园,便撞见满面荣的花溪云正带着侍在园中赏花。木浅歌抱着谈事要,不要惹是生非的心态,打算掉头抄小路绕过去。却不想花溪云已注意到了,主动和打起招呼。

“姐姐的伤可是好了?”花溪云最近心不错,打扮的花枝招展,一摇一摆的走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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