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观天下局势,夜国、越国与天刹国三国鼎立,各分秋。
夜国以右为尊,且倾文相。历史悠久,传统节日、风俗文化都格外讲究,对文化的传承和发扬格外重视。起初国泰民安,百姓安居乐业,但自从那次世纪大战之后,也开始重视武将的发展。
越国以左为尊,且重武将。风土民俗好争斗,在前期的历史文化中有天刹国的分,会一些小法术,不过后来两国争端被用而失传。属于在历史中杀出来的一匹黑马。
至于天刹国一向不喜世事纷争,在那次世纪战争之后便隐于世间,至今已有近百年的时间。如今关于天刹国也只剩量的文书做记载,并且已有人知道天刹国的地理位置。
木浅歌自监机回来便一头扎进了紫宸殿,一连三天都再没出来。
对于越国了解的太,当时是觉得这个时代嫁出去的儿如同泼出去的水,而且并没有打算会到越国去,所以对越国的况并不兴趣。
可现在看来,必须要多了解一些关于越国的况,对于侦破案件极其有利。
于是便韩千骆在书房找了些关于越国记载的古籍来,只是没想到半人高这般多。
幸亏压力便是动力,木浅歌一鼓作气通宵达旦的将这些古籍一本本细细看完。而以上所说的这些,正是古籍上对于三国评述的相关记载。
木浅歌太阳,着懒腰站起来。看了这么多总算是有些收获。对照着一侧老板娘和小二的画像,木浅歌心中升起了些许疑问。
顾不得休息,木浅歌整理了一下因久坐而产生了些褶皱的,抬脚向书房走去。
因为焦急的想要得到答案,木浅歌顾不得看时间。到达书房的时候,夜瑾还没有在早朝上回来。
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等待的时间,竟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夜瑾的大脸正直愣愣的于木浅歌眼前。
木浅歌一吓,打了个抖,出了一冷汗。
这几日朝廷中关于“皇后有罪”的言论层出不穷,夜瑾和韩千骆调查罗山镇幻象之事毫无头绪,又言论叨扰,已是焦头烂额。
可此番见到木浅歌睡的模样,心中的烦躁竟无声无息平静下来。
夜瑾忍住角的笑意,调侃的问道:“真的皇后日理万机闭关修炼,吃饭都顾不得。这是出关了?”
“没错,臣妾想再去一次监机。有一些疑问需要得到证。”提到正事,木浅歌严肃的说道。
“可是找到了什么不妥之?”韩千骆惊奇的问道。
原本将古籍全部找出来,送至木浅歌那里,本没有期从中找出什么线索。此时一听,格外惊喜。
“还只是猜测,需要找寻证据证实才敢肯定。”木浅歌谨慎的答道。
夜瑾虽同样好奇,但听木浅歌这么说,随即用一起去了监机。
地牢的画师当天便安排了进去,木浅歌生怕不够,接连放进去三个。起初宫中的画师都不愿同犯人住在牢房里,后来夜瑾暗中用金钱引才放进去。
三天时间,按照木浅歌的安排,画师的画作已有个百十来张,整齐最放在监机。
通过几天的磨砺,木浅歌已耐得住子,将画像一张张的翻看着。越是看到下面,眉眼间的笑意越足。
“皇后娘娘,可有看出什么?”韩千骆蹙着眉忍不住问道。
韩千骆同夜瑾仔细瞧着一幅幅写实生活画,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,倒是觉得孩子的世界属实麻烦。这百十张,那小二不过几个动作,而老板娘似乎每副都不尽相同。
“本宫心中疑已印证的差不多。还有一样东西,让暗萱陪我去一趟地牢便可知晓答案。皇上和韩大人日理万机,就先行回去吧。”木浅歌笑意盈盈的下了逐客令。
夜瑾不知木浅歌葫芦里买的什么药,但暗萱是自己的人,他也颇为放心,于是稍作思量便应了下来。
但韩千骆的求知远比夜瑾要高,听说案有了进展,答案又被闷在鼓里,韩千骆当即拱手说道:“小臣事务不多,愿陪皇后一赴地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