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抬头,刚好撞见花溪云角的一丝讥诮,诡异的笑容如同路边故意摔倒的老。
大意了!
草率了!
忘了这个人不得呀!
木浅歌扶额,为花溪云卓越的演技默默点了个赞。
这年头,比演技还要好,让没瞧出一点破绽的演员还真不多见了!真是值得敬佩的对手呢!
“不就是见吗?大不了本宫赔你!”木浅歌跪坐在一边,心甘愿的认栽。
只是可惜了这绝的,木浅歌投去艳羡而又惋惜的神。
这年头,服的质量还敢再差一点吗?木浅歌暗中攥自己的试了试。
扯不动?
果然好看的都是样子货。
然而,花溪云突然哭的更大声了,如同痛失亲人一般,“皇上有所不知,这件是臣妾母亲送与臣妾的心爱之,平时从舍不得穿,没想到……”
亲妈留下的念想,这还了得?
木浅歌皱起眉头,暗自腹诽道,这么贵重的服也舍得撕?为了栽赃还真是颇下本啊!
“花溪云,你别诬陷人嗷!我压……”没你子!
木浅歌刚想为自己辩解一番,突然被夜瑾的呵斥声噎了回去。
“放肆!”
木浅歌吞了吞口水,小心翼翼的瞟着夜瑾,生怕又惹他生气了。
这才是早上,就惹得这家伙不高兴了,那什么时候才能找准时机求啊。
他不会把丢到地府里去,可如何一气之下把他们都杀了怎么办?
木浅歌闭上双眼,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,心中如同架了一只大鼓,“咚咚咚”的敲个不停。
花溪云低着头掩住边的笑意,看着一边担惊怕的木浅歌,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。
夜瑾站起来喝道:“大清早的,你们两人为了一条子争来争去,了体统?这宫中还有没有规矩了!”
“有~臣妾错了~”木浅歌弱弱的答道。
花溪云也俯,涕着说道:“臣妾知错,只是刚刚心痛至极,绪一时难以控制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