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表现出十二分的诚意,木浅歌特意做了几道糕点给夜瑾带过去。
到书房的时候夜瑾刚刚下了早朝,木浅歌推门进去,声似水的说道:“皇上您辛苦了,臣妾特意给皇上的糕点您尝尝。”
“放那吧。”夜瑾角沾了些似有若无的笑意,故作深沉的说道。
“木浅歌?”花溪云端着茶水从侧面进来,惊讶道。
木浅歌这才注意到花溪云也在这里,皱了皱鼻子,知道肯定又要被讥讽几句。
花溪云今日打扮的格外漂亮,一锦绣罗衬得格外娇小,淡紫的花纹用金线走了一遍,衬得花溪云的皮肤如脂似玉,格外娇。
只是这人上一秒还是如花似玉的模样,下一秒五就因眼前的人儿变得微微扭曲。
“皇上,这个贼人怎么会在这?为什么不关进地府严加看管!”花溪云疑问道。
着实无法理解,昨天亲眼看着皇上押进了地牢的木浅歌,如何会这般完好无损出现在面前?
原本来自怨自艾讨人厌烦的木浅歌,被这一声“贼人”触动了心中的痛弦。
“太过狡猾,朕还是把放在边亲自看管比较放心。”夜瑾头都没抬的解释道。
“这倒的确是,只是留一个越人在边会不会很危险?”花溪云着夜瑾的肩膀,体谅的说道。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狠。
越人?贼子?
木浅歌忍无可忍,放下糕点,叉着腰说道:“花溪云,我只是有通敌叛国的嫌疑,还没有定罪。且不说我是否真的有罪,单说皇后这个名号,在皇上这还没有废掉,我就仍是夜国皇后!”
木浅歌大义凛然的说了一通,仍不过瘾,走到花溪云边轻声嘲讽道。
“花溪云,本宫说过,本宫一日是皇后,你就一日是妃,该有的尊礼一样都不能!”
那轻飘飘的声音极有穿,花溪云不打了个冷颤,攥了服下摆怒视着木浅歌。
木浅歌看着花溪云不服气的眼神,轻笑一声,头也不回的问向夜瑾:“皇上,不知以下犯上在夜国宫中是个什么罪名?”
“当斩。”夜瑾眼睛丝毫不离奏折,但极为配合的答道。
木浅歌满意的点点头,挑眉问道:“这会儿可知道该如何称呼本宫了?”
花溪云看着木浅歌得意的样子,心里恨急了。
不甘心,扬了扬手帕,跪在地上诚恳的说道:“皇上,臣妾刚刚确实无礼了,求皇上宽恕。但姐姐是越国贼子也是事实,不过是臣妾一时口快,姐姐就不依不饶……”
夜瑾放下奏折打断花溪云的话,不不慢的说道:“你得罪的是皇后,何来求朕宽恕的道理呀?”
花溪云后面的话一下噎了回去,惊愕的抬头。看着夜瑾一脸认真,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。
不敢怠慢,转而向木浅歌,秀眉蹙着,那句话像着了火一样,万般说不出口。
木浅歌轻笑着摆摆手,故作大方的说道:“皇上,妹妹说不出口就算了,反正臣妾不尊敬也习惯了。”
随后便要手将花溪云扶起来,颇为惋惜的说道:“妹妹今日这漂亮的,要是在地上磨坏了可就糟了。”
“哎呦!妹妹,你这好端端的攥着这干嘛,你看这极的都被你攥皱了。”
木浅歌一口一个妹妹的亲热,可话语中尽是讽刺。
“你!”
花溪云被气的脸发青,木浅歌则心中暗爽。
突然花溪云眼眶中涌出一串串的金豆子,木浅歌看着一慌,还没等起,只听花溪云委屈的哭诉道。
“姐姐,刚刚的确是妹妹的不对,姐姐责罚妹妹也是应该的,只是……”
本来是想气一气花溪云,现在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,木浅歌只以为是自己刚刚闹过了,稍稍有些自责。
不知所措的拿过花溪云的手帕,要给眼泪,却听到花溪云继续说道。
“姐姐打我骂我都好,只是撕毁了这惩罚妹妹,像是在鞭挞妹妹的心一般。”
?撕毁?
木浅歌惊愕的低下头,只见那绝的下摆已然破开了一个大口子。
心里“咯噔”了一下,敢断定刚刚只是扶了下花溪云的手,这裳绝对都没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