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瑾飞坐上屋檐,着天空中高挂着的圆月深思。暗萱也随之飞上上去,撑着子陪坐在一边。
“我刚刚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了?”夜瑾突然喃喃说道,声音极小,像是在问自己。
木浅歌的最后一句,他不是没听到,只是说不清心中的。
“阿瑾,你心软了?”暗萱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夜瑾回头,“我一向不会心软!”
暗萱似笑非笑的摇摇头,只道夜瑾自己还不清楚心中所向。
想当初墨储阁初建,还在江湖中飘忽不定。当是时,夜瑾与阁中另外一人携手披荆斩棘,稳定了墨储阁在江湖中的地位。
因此那人也了墨储阁明面上的一把手,夜瑾隐居其后,万事信其所为。
但那一年,江湖风云巨变,因那人背叛出阁,导致夜瑾措手不及,墨储阁在江湖中的地位岌岌可危。
那一年墨储阁中死伤无数,也差点要了夜瑾的半条命去……
墨储阁因变故人心各异,夜瑾当机立断,定一阁规。阁中凡有背叛者,不问缘由,全部送污池诛之不赦。
那几年在污池惨死的人数不胜数,白骨占据了污池的大半。而后阁中每人番清理,其震慑再无怀判出之心者。
被诛之人中不是没有枉死者,但那个时候的夜瑾听不进缘由,宁错杀一万,不放过一个。
而现在的夜瑾竟也会问起了缘由,会为背叛者犹豫。
想起这些往事,暗萱清冷的眼眸中多出一些人味。
“上的毒是怎么回事?”夜瑾突然问道,眉头不自觉的蹙起。
“是鸾樱花的毒。”暗萱恍惚间回过神,淡然的答道。
“鸾樱花?”夜瑾闻之变。
这是江湖上传闻中的一种花,气味有剧毒。开始流传于江湖之上,用于暗杀,后来鸾樱花灭绝,就连夜瑾也没见过此花的真容。
难道说江湖上依然有人私藏着鸾樱花?
“正是。虽然现在已见,但江湖上也是有些贩卖的渠道的。”暗萱点头,肯定了夜瑾心中的想法。
夜瑾了然,示意暗萱继续说下去。
“从程度上看,应该已中毒半月有余。”谈到自己的专业,暗萱直起来,认真的说道。
“起先的心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,所以并没有显先征兆。最近这段时间的绪浮动太大,因而才出现了晕厥的症状。”
“也就是说,每次晕厥都是的真实反应导致的?”夜瑾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暗萱点头。
得到肯定,夜瑾的眉头舒展了不。至在这件事上,木浅歌骗不了他。
“别高兴的太早,阿瑾。”暗萱提醒道:“这种毒发症状会加重中毒程度的。也就是说,晕厥的次数越多,症状就会越强烈,直至亡。”
听及此,夜瑾的神一,问道:“现在是什么程度?”
“暂时死不了,但再晕几次可就说不准了。我开了药可以暂时缓解的症状发作,但若想治,你要去找上面的那人。”
暗萱已将生死看淡,所以谈及生死之事也是一副淡然的神。
这事,也只能帮到这了。
“好。”夜瑾了解了,但眉头仍旧皱的厉害。
上面的那人岂是那么好见的?但现在只有等,别无他法。
两人静默无语,沉思良久后,夜瑾起打破平静:“我下去了。”
“如果木浅歌没有背叛你,你当如何?”暗萱拉住他,突然重引话题。虽然不八卦,但还是很想知道答案。
“朕又不是昏君。”夜瑾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暗萱眼中暗涌动,宠溺的着夜瑾的背影,问道:“那如若真的是呢?”
良久的沉寂之后,夜瑾凉薄的间仅吐出两字:“诛之。”
第二日清晨,木浅歌迷迷糊糊中被口中弥漫的苦涩唤醒。睁开惺忪的睡眼,被眼前放大的脸吓到清醒。
木浅歌抱被子坐起来,惊呼:“夜瑾?”
环顾了周围,回想起是在夜瑾的寝宫,他在这也不算意外。只是换了房间睡还没习惯,下意识觉得是在浅陌宫。
“吃药。”见木浅歌兀自放松下来,夜瑾将水递过去,没有的吐出两字,像是在下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