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了解的信息太了,而且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越国人,对越国人的了解更是之又。
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,而这里只有花狸和红枫能帮上忙。
夜瑾迟疑的抬眸看向木浅歌,只见木浅歌的眼睛中尽是真诚。
“木浅歌,请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夜瑾一副“想都不要想”的表。
木浅歌抱着夜瑾的大装可怜,“为什么呀?”
“让朕把他们都放出来,你们一起合计着怎样灭掉夜国,背叛朕吗?”夜瑾目一,而后瞬间冷了下来。
木浅歌着夜瑾的眸子,如同坠万丈冰窟。同时还到头顶也有一束寒下来,木浅歌抬头,在暗萱的眼睛中找到了和夜瑾如出一辙的目。
“越人终究是越人,是养不的白眼狼!”夜瑾站起,用袖甩开抱在他上的木浅歌,冷声喝道。
木浅歌听得这话也急了眼,顶撞道:“既然你那么恨我是越人,干嘛不把我一起关进大牢里!反正留我在这,你看着也是碍眼!”
最近萦绕在耳边的都是越国人、夜国人,听得多了,便觉得烦。
夜瑾怔愣了一下,冷着嘲讽道:“你是朕的皇后,作为皇后几番进出地牢、被公开刑,你觉得这些是很荣的事?”
说罢,夜瑾甩袖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去,暗萱随其后。
“原来是给你丢人了。”木浅歌苦笑道。
原来救、留,都不是因为他们同盟之间还仅存的信任。而是因为的份是夜国皇后,是他夜瑾明正娶的妻子。
又是这鬼份,因份被批判,因份被保护,真的不知道是该谢这个份还是厌恶这个份了。
木浅歌伏在案边,着窗外的圆月,渐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