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越国来的你最知道,口中所说的可是你们越国的新鲜玩意儿?”
“不能啊,妹妹从小自越国长大,却从未听说过有如此件啊……”
“要我看,呀,定是又在胡言乱语了!”
“……”
太后听得下面讥笑声一片,心中已断定木浅歌在胡言乱语了。
木浅歌满面愁容,这个东西我怎么跟你们解释呢,你们没听说过没见过,不能就认定我胡言乱语啊。
木浅歌见太后脸沉,有随时抬手将壮汉招呼前来的迹象,心中不住慌乱起来,双手捂住眼睛,连忙继续解释:“太后,您要是实在想不明白,您就当时夫妻之间的趣好了。”
木浅歌太过张,语速已提到最快。而周围的人还是听清了说什么。
屋霎时安静了。
木浅歌松松手指,在指间向外观。只见太后通红了脸,胡公公的神也有些不对,木浅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,双耳顺时一红,双手重新将小脸遮了个严实。
花溪云红了脸,黛眉蹙着低下头。木浅歌怎的这么不知,怎么能厚着脸皮在厅堂之上谈论这种事。难道木浅歌说的是真的,与皇上已有了夫妻之实?木浅歌!花溪云将牙齿咬的死死的,也因记恨抿一条线。
夜瑾在书房得知木浅歌被太后走,开始心中甚是得意,可后来迟迟不得木浅歌在慈宁宫出来的消息,心里越发慌乱,连奏章也是批不进去。索一路快走来至慈安宫,此刻正推门进去,却在门外听得木浅歌这样一句。
夜瑾的脸瞬间变得又黑又红。已抚上门的手悬在空中,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只能暗骂木浅歌厚无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