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在这儿做活了吗?”
这个让宋明月有些意外,毕竟务府的宫人还是比较充足的,一般都是各司其职,不会随意调动,所以方才也没问小河子。
小河子抓了抓脑袋:“是昨天晚上的时候心兰发热,一直到今天早上还不见好,所以管事就给挪到了这间来,大抵是怕心兰传染了旁人,本来想给人说的,但是没来得及。”
“无妨,走吧。”
宋明月微微颔首,小河子小声提醒着宋明月:“怕是什么不好的病,人小心别染上了病气。”
听见这话,不苦直接道:“不如奴婢去问吧?”
“无妨。”
宋明月直接推开门:“你们在外面等着就是。”
将门关上,那也随之消失了去,宋明月站了一会儿才算是适应了这里的昏暗,分明是快盛夏了,屋子却没有风,显得闷的慌。
“谁?”
床上一阵动静,带着一长串的咳嗽,声音虽然已嘶哑,但宋明月也听得出来,这就是心兰的声音。
“家生子,就算是主子进宫殁了,也可以随着府上的人一道回去,想来待遇也不会差,我很好奇,为什么你就甘愿当一个无名无姓的宫在宫中蹉跎年岁呢?”
宋明月慢慢的走动到一个凳子前坐下,桌子上的茶壶俨然是已干了。
“宋、宋人?”
“是我,我听说你从前还在谢家的时候,同大小姐的最好,分明谢二小姐和谢才人的脸是一模一样的,怎么姐妹之间的还不如和自己下人的呢?”
床上只剩下了气声,宋明月微微的转动着手腕:“你知道,我父亲是当朝丞相,便就是这件事真是我做的,我也会好好地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