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月一愣,以为霍子桑已查出来了,赶忙问道;“你有结果了?广安王真的有什么谋吗?”
他们都知道,霍子广不会无端的去宠爱一个青子,在他的眼里,若不是这个青子对他有别的作用,只怕他早就离得远远的。
“我的人,没有查出有什么不对,广安王虽然去了青,但他所在的包间,四周的防守都很严,面生的脸都会进行调查,除了自己的心腹,否则没人能进去看到里面到底是什么况!所以我的人失败了,月儿,你是有什么证据吗?还是说你知道什么?”
霍子桑说到后来的时候,一脸疑的看着宋明月,他总觉得宋明月仿佛预知到了什么,可他又觉得此事太过于玄幻,一直没能问出来。
宋明月脸一僵,尴尬的摆了摆手,“没有的事,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,广安王被你足在府邸,可他时不时的就出门跟青在一起,不知道的人以为广安王是被足后堕落了,但他这人的子,怎么能这么快就变了?所以...”
宋明月没有说完,不过的话也让霍子桑心底的怀疑了一大半,他轻轻拍了拍宋明月的肩膀,低声道;“我知道你想帮我把广安王给置了,但置之前必必须得有证据才行,所以下次若是有什么事,你得拿出证据,我才能动手,知道吗?”
宋明月嗯了一声,心底却已打定主意,找时间给师父传个消息,让他小心些,能尽快查出来的话最好!
霍子桑陪着宋明月在照月台里用了晚膳,夜里也是在照月台歇下的,当太后知道此事后,心一直很差,惹得慈宁宫的下人们,一个个都不敢往太后的边凑,就怕会一不小心得罪了太后。
最可怜的是太后边伺候的嬷嬷,发现不管自己做了什么,太后总有借口让领罚,一晚上下来,嬷嬷已累得爬不起床,因此还换了一个嬷嬷。
太后本以为霍子桑会找机会来慈宁宫,对警告一番,还会说多管闲事之类的,没想到,霍子桑接连几天都没来过慈宁宫,更别提什么警告了!
这也让太后的心渐渐的好转,说明宋明月那天,并未把自己对说的教训的话,告诉给霍子桑。
宋明月并不知道太后的小心思,这几日一直都会待在照月台,没事的时候就研制一些药丸,弄出来后就送到太医署,让太医在治病的时候,可以用上一用。
只是为了怕被太后发现,每次送药丸的时候,都会借用霍子桑在外找的大夫为源头,送到太医署的!
这天,宋明月刚把治疗心的药丸给研制好,从药房里走出来的时候,就见不苦着急忙慌的朝着跑过来,的脸有些不对劲,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。
宋明月一愣,随即想到京城里的不为,赶忙去外面洗了个手,换下服后,就带着不苦进了房间。
“怎么样?是我师父给我寄来的吗?你是从哪里拿的?可有被人发现什么?”宋明月从不苦的手里接过信封,看了看四周,没有被人拆封的痕迹。
不苦赶忙摇了摇头,“没有,我看到娘娘的师父给的信,立刻就回到了照月台,我怕会被人发现,还特意饶了近路,用了一些轻功。娘娘还是快些看看,估计是之前的事有了结果...”
不苦有些着急,看着面前的宋明月拆开了信封,便乖觉的走到另一侧,并未看信上的容。
只见宋明月一字一句的看的十分清楚,脸上的表越来越难看,到了后来,更是直接把信封给拍在了桌上!
果然如此,之前所想到的大事,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生了,霍子广与邪教的人已有了接触,而那个所谓的青,就是邪教的人之一,也是一个最擅长笔迹模仿的人!
怪不得前世的时候,霍子广的手上会突然拿出一封先皇圣旨,言明霍子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,而霍子广才是他最理想的继承皇位的人。当时的宋明月还记得,那圣旨上的字迹连霍子桑都没认出来,且他都觉得霍子广真的有先皇的东西,然后颓废了好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