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帕子还在奴婢这里忘记还给了。”
不苦想起来什么似的,连忙将自己腰间的帕子拿了出来:“那会儿进去急,虽然拿了帕子,但是也不曾用上,您瞧瞧。”
宋明月接过帕子,虽说帕子已然是有些脏了,但是也能看得出来,是用了上好的雪中锦,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碟儿,正围绕着一朵月季花。
底下绣着两个秀丽的小字:“月娘。”
“月娘……应该是二小姐了。”
宋明月正要放下帕子,鼻尖却是嗅到一丝的不同寻常的味道,柳眉轻蹙,将帕子拿起来放在鼻尖嗅着,面顿时难堪起来,将帕子一下子扔在了桌子上。
不苦见宋明月忽然那么大的反应,不由得有些许的意外:“人?”
“你手出来。”
宋明月的声音不容置疑,不苦愣了愣,还是顺从的出了手,宋明月直接搭上了的手腕,半晌,面才算是缓和下来。
“这帕子上有东西?”
云嬷嬷最先反应过来,宋明月放开不苦的手,微微的颔首:“是毒。”
“啊?”
不苦也没想到,不由得庆幸起来,自己之前不曾用这帕子把宋明月从火场带出来,否则的话,只怕是宋明月现在都中了毒。
“这是不是谢才人中的毒?”
不苦皱着眉头:“如果是这样,咱们现在就能够去找谢二小姐定罪!”
宋明月直接道:“我跟你说的你都忘了?”
不苦这才想起来宋明月同说过,如若是直接去找到通州知府的府上,只怕是会让皇上为难,虽然霍子桑同没什么关系,但是好歹也是自家主子喜欢的人。
闻言,不苦只好道:“是奴婢思量不周。”
帕子如果真的是谢二小姐的,那也没办法确认了谢二小姐就是凶手,好在有了突破口,宋明月也有了些神,明日要做的,就是好好地查查谢二小姐的行踪。
一日就这样没了,第二日一早,宋明月一打开房门,就看见鹊枝跪在外面,还特意穿了昨日的裳,面上的神也不是很好的模样,像是跪了一夜。
看见宋明月,鹊枝的眼睛立刻就亮了,急急道:“人!”
宋明月轻笑一声:“你犯不着这般,我还有事,你的事,我会理的。”
不苦正端着水过来,看见眼前这幅场景,目不斜视的挡住鹊枝:“人今日还有要事,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事伤神。”
以为宋明月会执着这个问题的鹊枝却是听见宋明月的笑声,随即便就是两个人直接进了房。
从前的宋明月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!
无论什么问题,一旦发生将会尽快的理,更何况这离那个什么十日还远着,宋明月果真是变了,和从前再无相似了!
鹊枝的心底有些发冷。
跟了宋明月许多年,知道宋明月是个什么样的人,至现在,宋明月对待让伤心失的人的态度不曾变过。
倘若是宋明月知道了自己一直在边的原因……
鹊枝只觉得浑都冷了。
宋明月洗漱着,顺口道:“心兰呢?”
“现在务府已接管过去了,想来应当是在务府里等待安置。”
不苦回答着:“不过,务府现在不一定能够放人,心兰虽说是谢知府府上的家奴,与谢才人一同长大,但是毕竟是手了非正常殁了的主子,务府也怕晦气。”
“心兰不是宫人?”
这一点宋明月还是没想到的,不苦微微颔首:“我从昨日的时候便在打听这些了,若是能够帮上人就好了。”
“自是能帮上的。”
宋明月随意的将青丝用一银簪固定起来,便就起往外去。
打开门,还是鹊枝跪在那儿,不等鹊枝开口,宋明月便就是开了口道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当是知道我的子,我现在还有要的事,你如若一直阻挠我,我不介意把你当做罪人移给太后娘娘,毕竟知道我是调查人命关天的事还要百般状况,不是主谋就是帮凶不是吗?”
这一通话把鹊枝想好的话都给堵回去了,鹊枝白了白脸,垂下头道:“奴婢是担心人生气,若是人未曾生气,奴婢且先不打扰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