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妃心中暗笑。
就算这个从山野间养出来的丫头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又能如何,还不是红多薄命。
红一勾,“那安嫔你可得多积德,若是真的撒手人寰,下辈子也能投个长命胎,不然还是这么凄凄惨惨,来人,这照月台实在太晦气,本宫还是去沐浴一趟,省得也沾染了邪气!”
待走后,照月台一片郁郁。
宫人们个个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。
宋明月也没有多说什么,佝偻着子缓缓进了室,面逐渐红润起来。
“刚才幸亏你机灵,否则让鹊枝把汤药的给破,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!”宋明月一脸赞赏地看着不苦,“而且我第一次发现,你居然还有演戏的天分,不错不错!”
不苦小黑脸一红,“娘娘谬赞,我也是怕珍妃发现端倪,所以才斗胆说的,呸呸呸,坏事都离远点!”
宋明月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忽然想起什么,宋明月神一沉,“去把鹊枝来。”
鹊枝被几个宫人压了上来,脸上红肿一片,脸上满是泪痕,看到宋明月,一下扑在地上,哭诉起来,“娘娘,奴婢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,只是担心你啊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奴婢怕你被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哄骗了!”
说着,眼睛还一直往不苦那里瞟。
宋明月已对彻底死心。
不知道给过多次机会,鹊枝却一次都没有把握住。
心里始终那么自私,完全没有把当作主子。
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不念任何分。
宋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缓缓靠近,“知道今天若是你把事闹大,本宫会是什么下场吗?彩云可是太后的人,你污蔑在汤药里下药,就是想抹黑太后,连累了本宫,就算是皇上来,也是罪无可赦!”
鹊枝顿时被吓得脸惨白,哪里想过这么深的事?
只不过是想凭借着东风扶摇直上而已!
“奴婢不知道……奴婢只是担心娘娘!”鹊枝哭的梨花带雨。
宋明月这时候却不想继续听下去,目中也带了几分冷意,“像你这样蠢笨的,本来应该送去辛者库,可你毕竟是我从家里带来的,洒扫的活你也干不了,就去厨房砍柴吧,没有我的旨意不准出来。”
鹊枝眼中闪过一抹崩溃,呆愣在原地。
砍柴本来应该是太监所做的活。
若是让去,那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侮辱!
心中对宋明月的恨意又多了几分……
没等多说什么,不苦就直接让人把带了出去。
宋明月微微闭上眼,又请来了云嬷嬷,让将今日彩云的事给压下去。
最好不要传到太后耳朵里。
可端太后耳目众多,怕是没有那么简单……
彩云的事在宫中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。
倒是自打珍妃往照月台来了一趟,宫里满是风言风语,说是皇上极其宠爱的安嫔品行不端,终于得到了报应,如今病膏肓,怕是活不了多日子。
再加上照月台人心涣散,有几分听风就是雨。
宋明月倒是极其乐意珍妃为自己打掩护。
若是能够消除端太后的怀疑,那就再好不过了!
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瑞安宫中。
端太后听了之后愈发脸沉,“广儿都这么些天了还没传来消息,怕是早就坏了事,鸿锦这些天往宫外跑的次数也了,怕是皇帝与安嫔合起伙来糊弄哀家!”
边的嬷嬷微微垂首,“那奴婢吩咐人手把广安王在宫外留下的痕迹给去除,太后请放心,至于宫中的汤药那边……”
“把彩云出去,他父亲当年就是被丞相检举,就说是怀恨在心,想要报复。”端太后了眉心,愈发觉得力不从心。
不知道是不是的错觉,霍子桑越来越超出的控制。
甚至还要时刻警惕着被反咬一口。
正在此时,广安王求见。
霍子广先是关心了太后的体,随即话锋一转。
“还有一件事,儿臣最近听了些宫里的风言风语,说是安嫔命垂危,马上就要命不久矣,若是没了,就算是真的大功告,恐怕丞相那些老臣也不会认我。”
他眼中满是和贪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