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盈袖有些像是那个曾的自己,看起来单纯且在认定的事上格外的孤傲,傲到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觉。
上一世撞了南墙,这一世懂得稳重了,可是这个花盈袖总归是不明白的。
“我不需要你保护,你只要自己护好自己就好了。”
宋明月将发丝到耳后:“你等下回去还是要和徐人打照面的,你不难?”
原本还有几分活泼的花盈袖笑意一下子凝固住,半晌,这才淡淡的散了笑意,抿着道:“也是无可避免的,盈袖也总不能因此就一直去躲着吧,更何况,对不起这段友的又不是盈袖。”
宋明月听着这番话,不由得有些好笑:“你这个模样我就担心若是说两句好话,你就会原谅。”
“那是娘娘还不曾和盈袖相过。”
花盈袖解释道:“盈袖虽说自小恣意,但是盈袖也懂得恩二字,当初路途上的照顾无论是什么目的,都是真切的照顾过了,这是盈袖看到的,到的。
盈袖是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的人,进宫这么久,盈袖将自己有的东西都愿意分给,对更是十足十的好,是以,为什么会是我错了?
说到底,盈袖也不过是和扯平了罢了,更甚至,想要除掉盈袖,盈袖也不曾有过任何要伤害的心思,到底还是亏欠了盈袖不是吗?”
一番话条理清晰,宋明月噗嗤一笑:“看来是我多虑了。”
“盈袖知道是娘娘担心盈袖,但是总有些事是得自己去面对的。”
花盈袖抿了抿:“娘娘会不会觉得盈袖算计的太清楚了?”
“不,你这不是算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