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惊帼却道:“不是给了我副玉玺?难道只是摆设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帝赢抬起手落在脸上,大拇指轻轻挲的脸:
“只是不想阿楚劳累,这点小事、给为夫解决即可。”
监政阁等众人、无一不是目瞪口呆。
瞧瞧这口气、瞧瞧那温的神、还是他们那个唯吾独尊的皇帝吗?
还有之前打死长老、针对北辽国、弄残各太后的狠厉吗?
楚惊帼倒早已习惯帝赢对的态度,道:
“和你一起理事务,我想并不会累。”
帝赢容和缓而宠溺。
阿楚这意思、是乐于和他一起理事?
其实在很久之前、他也期待过那一幕……
他握楚惊帼的手,对其余人吩咐:
“摆驾军机阁!”
军机阁是理朝中重事的地方。
高高的台子上摆放着雕龙刻的桌子。
桌前、有两把椅子,全是纯金打造。
一把是帝赢以前所坐的龙椅,另一把,是他早前让人心雕刻的椅。
刻其上,栩栩如生,金闪闪。
楚惊帼和帝赢并排而坐,气质天,丝毫没有多余之。
反倒在椅的衬托下,愈加稳重。
这是亘古以来、第一次有子坐在军机阁的大殿里,偏偏文武百们还没有丝毫意见。
他们全都在禀告:
“永宁王的十万兵马、从各城集结而来,的确于后日就要到达长陵城。”
“他们扬言是正义之师、势要为永宁王讨回公道。”
“皇上之前没把那件事说出去还好,如今说出去了,百姓们只觉得皇上是丧心病狂、道德扭曲之人。”
“还有不人暗中到衙门匿名投公状、说皇上不配为帝王。”
“若是这种时候、皇上对永宁王的兵马动作,世间更会觉得皇上您暴。”
“可要是不动手,任由他们到长陵城?那局势势必大乱啊!”
“这打也不是、不打也不是,可如何是好?”
“皇上,要不还是把永宁王放出来、你们好好谈一谈?”
“到底是堂兄弟,应该能谈吧?”
众人各抒己见,纷纷等着帝赢的吩咐。
帝赢却看向楚惊帼道:
“阿楚想如何做、都听阿楚的。”
众人:……
昏君又上线了!
这么大的事,竟然还听楚惊帼的意见?
楚惊帼虽然厉害,可这件事、难不还直接炸?
楚惊帼问帝赢:“当真要听我的意见?”
帝赢宠溺地了的头发:
“不止听,还要实行。”
楚惊帼看着他的神、并无玩笑之意。
道:“那便把锢帝深的门、墙、窗、全部焊死!绝不让他出来!”
帝赢薄勾了勾,转眸看向下方的一众人:
“可听见阿楚的话了?”
众人当然是听见了,可这……
“这怕是不行吧?”
“永宁王的军马都要到了,我们还如此对待永宁王?”
“这完全是恶啊!”
“到时候就毫无回旋的余地了!”
“这种时候,本来咱们又理亏,好歹得对永宁王好点吧?”
楚惊帼冷笑:
“对帝深好点、帝深就不会计较这三个多月来的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