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搂、在耳边低声道:
“那就这么说定,阿楚做朕的水,负责解决一切的火。
不管是哪里的火、哪里的水……”
说话时、他刻意拉长最后一句话,加重了“水”字。
薄还贴在的耳畔,在耳尖轻轻触了触。
楚惊帼耳边满是他人的气息,那话更是骨得让脸颊唰的一下滚烫。
这男人、一天不开车会死?
手推开他、转移话题问:
“你之前不是也说有事要和我谈?”
帝赢却搂着、眉宇间满是宠溺:
“已不重要了。
只要阿楚记得、每次察觉朕上火或不对劲时、做约定的事就好。”
楚惊帼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。
聪明如,皱眉问:
“是不是记忆还有问题?还会对你有所困扰?”
帝赢本不想让担心,哪儿想竟然直接猜到。
他凝视着,手落在的头上轻:
“阿楚、你可知朕为何如此患得患失?”
不等回答,他自问自答道:
“因为阿楚实在太过优秀,世间无二。
你可以失去朕、但是朕、无法失去你。”
楚惊帼听出他的忧虑,反握住他的大手:
“不会。
只要你不乱发脾气,不乱伤无辜、不横吃飞醋,我想我们会白头偕老。”
因为、军婚神圣不可侵犯,也不可离!
是首席战地军医,也是一名军人。
楚惊帼接过的教育,就是只要认定一个人,便相守一生、白首不离!
帝赢看着眸中的坚定、容间已再无任何霾。
的脸、的眼、的、都在说着爱他、只爱他。
他眸一敛,忽然皱了皱眉:
“阿楚、头又疼了。”
“头疼?”楚惊帼疑问。
“嗯,时常头疼。而且那些话总是一遍一遍在耳边回。
且……嗯……”
帝赢说着,真的皱了眉头,像是承着极大的痛苦。
楚惊帼才想起、那日在白桦林时、他也出过这种神。
那时候竟然没有在意、也没有上心。
帝赢一个人承着极大的痛苦,可竟然把帝赢自己丢在那里。
怪不得帝赢会去伤北玄忍。
原来自己事,也有错。
楚惊帼握住帝赢的手、拿出一粒止痛药递给他:
“先吃下。”
“阿楚、这么快、你就忘了我们相定之事?”帝赢问。
楚惊帼皱眉,相定之事……
帝赢脸似乎也有些惨白,眉头微皱着看:
“是药三分毒,朕只要阿楚、这一味解药。”
低沉的嗓音里、是男人磁的宠溺。
说话时、他的目还始终落在楚惊帼上。
楚惊帼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这男人……
偏偏他的眉越皱越、像是真的疼痛难忍。
楚惊帼只是犹豫了片刻、终究是闭上眼睛、吻上他的。
帝赢在吻来的那一刻,脸上所有的痛苦之尽数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浅笑。
他搂住、加深了那个吻。
从温缱绻、到缠绵悱恻、到灼热激烈……
观云台的雾全散了。
太阳从云层探出头来,整个世间一片明,晴空万里。
楚惊帼快被他吻得不过气时,帝赢才松开问:
“阿楚、现在可将婚事、昭告天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