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惊帼道:“你不配合,那我只能动手了。”
话落,直接抬起手,手解开他的带。
那坚实魁拔的躯再度出,体上的刀疤痕迹等、痕迹斑斑,触目惊心。
楚惊帼眸沉了沉,拿着小药瓶,准备给他上药。
帝赢忽然拉住的手腕、用力一扯,还翻一压。
楚惊帼还没反应过来,已被帝赢拉得躺在床上。
他沉重的躯也压着,下男上。
帝赢凝视着:“阿楚迫不及待脱朕的服,是想朕的体了?想和朕行亲之事?”
“当然没。”
楚惊帼否认,手推他:
“我只是想给你上药而已,先起来。”
帝赢勾了勾,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。
可他还是道:“朕的伤已好了半年,早已结痂,还上药做什么?
阿楚、你想了就直说,不必,朕又不会笑你。”
说话间,大手落在的腰间,准备动手。
楚惊帼眉心一皱,再次强调:
“结痂了又如何?就不能祛疤吗?我不想看你上有这么瘢痕。”
的话脱口而出。
帝赢角的笑意忽然更深。
他什么也不再说,也不再动手,只是静静地凝视着。
抬起手,温地为整理凌乱的发丝,勾道:
“阿楚、这样不好?说出来又何妨?
说你心疼朕、又何妨?”
楚惊帼体僵直愣住。
说出来又何妨?说心疼他、又何妨?
帝赢他从一开始,就……
帝赢忽然垂下头,靠在上。
他的头放在的颈窝,格外安宁:
“其实朕要的、无非是阿楚的一丝和、一分直言相告的爱罢了。”
楚惊帼睫颤了颤。
上是他沉重的躯,颈窝是他温热的气息。
耳边、还是他磁和的嗓音。
做不出任何反应、只能任由他压着、躺着。
一切、像是静了下来。
两人就那么静静躺在床上,着这一刻的安宁、治愈。
楚惊帼沉默了许久许久,好一会儿后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帝赢,那我问你、你到底信不信我?”
帝赢眸深敛,直起,双手撑在旁,目一瞬不瞬地凝视:
“阿楚、朕也只问你最后一次、
你看着我、亲口告诉我、
你对北玄忍、当真没有任何?
你和他之间、当真什么也未曾发生?”
只要说,他都信!
楚惊帼毫不心虚地迎上他的眼睛、声声有力:
“我楚惊帼上对得起天、下对得起地、更对得起你!
即便真对北玄忍有什么,也最多只是朋友、与政治盟友!
若有半分对不起你,天诛地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、帝赢的大手忽然覆盖在上,阻拦了说出来的话。
他看着的脸,以及那清澈如同泉水的眸子,终究是薄轻启:
“阿楚、我信你。”
真的信。
只要说了,他都信。
楚惊帼却皱了皱眉,不太相信地看着他:
“真的信?”
别回头又跑去发疯、乱来。
帝赢勾:“若朕不信你,也天诛地灭、不得好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
楚惊帼也抬起手、落在他的上,阻拦他要说出来的话。
可触到他的温度时,手忽然僵了僵。
那薄凉而有着几分温热,贴着的手指,有种奇怪的觉从指尖蔓延。
而且此刻、他富有薄茧的大手、也覆盖在的上。
上、也莫名痒痒的。
两两相,屋的烛摇曳。
帝赢凝视着、薄轻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