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惊帼却拉着枝蔓一同形敏捷地一闪,避开他的攻击。
眨眼之间,三人已站在离帝深三米远的地方。
盯着帝深不悦道:“你到底发什么疯?我走我的阳关道、你宠你的绿茶婊,哪儿又碍着你了?”
纯属没事找事!
帝深却眯着寒眸睨着:“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?
从明日起,不准再来这里!”
“凭什么?”楚惊帼径直反问。
帝深冷呵,眸底是霸道的偏执:
“只要你一日没拿到休书,你就一日是永宁王妃,别出来伤风败俗,丢本王的脸!”
楚惊帼忽然冷冷一笑,原来是因为这?
在这古代,只允许男人三妻四妾,却不允许人抛头面?
哪怕给人看个诊,也被说是伤风败俗?
直视帝深的眼睛:“我若是偏要呢?”
声音慵懒清冷,明明漫不心,却带着种骨子里的坚韧。
帝深冷冷一呵,“若是偏要……”
他大手抬起,猛地朝着那个药柜挥去。
偌大的柜子“轰”的一声倒在地上,摔得“咚咚”作响。
无数屉摔坏,药材落了一地。
整个诊所里唯一像样的添置、第一个药柜,就这么被毁了。
楚惊帼双眸生寒,“帝深、这几日是我太让着你!”
伤多次、害耳朵残缺,如今又毁柜子?
真当是软陶泥、逆来顺想就?
手猛地一挥,一枚手术刀朝着帝深凌厉的去。
帝深脚尖一点,昂藏的躯飞而起,敏捷躲过手术刀的攻击。
他站在大门外,在长天冷月中,宛若一座石雕。
呵,就这三脚猫功夫,还想伤他?
可也就是那一刻……
大门忽然“哗啦”一声落下一堆悬挂的小瓶子。
小瓶子就是之前的敌敌畏,绿的,其中还夹杂了些硫酸。
一瓶一瓶毒素串联起来,如同珍珠帘子,将帝深隔绝在门外。
就那种直接隔开、用剧毒做门帘隔开!
那一刻,还有一滴体落在帝深的手背上。
那养尊优的白皙手背,瞬间被腐烂,剧痛无比。
帝深看了一眼,顷刻拧眉。
楚惊帼、这个曾那个爱他的人,竟然真的舍得伤他?
刚才若不是他稍微避开,落在他手上的可能就不是着硫酸,而是敌敌畏!
竟然真的如此狠心、企图要他的命?
也是这一刻,帝深才意识到,楚惊帼兴许不是装的、而是真的不爱他了、甚至恨他……
楚惊帼站在敌敌畏门帘,盯着帝深道:
“我早已说过,我和你各过各的。你别来惹我,我也不会惹你!
若是嫌我伤风败俗,就把休书写好、把银子赔给我,让我离开王府!”
“呵!休书?”
帝深忽然冷笑,“伤了本王,还想拿休书和银子潇洒走人?
楚惊帼,你未免想得太过好,本王定要你后悔!”
扬出话后,他转就走。
楚惊帼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,想到什么,却看着他的背影喊道:
“等等。”
帝深脚步顿住,薄轻蔑的一勾。
呵,这是知道害怕了?要服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