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惊帼的眼睛就那么被迫闭上。
而且他的大手还没有拿开的迹象……
属于男人手掌的宽厚、薄温,就覆盖在眼睛上。
想推开他,却抬不起手来,还说不出话……
耳边,全是青蛙的蛙鸣、和不知名的虫。
这是大自然最天然的催眠曲。
头靠在男人肩头,鼻息间还是他清冷的气息,竟莫名有种安定。
楚惊帼无从挣扎反抗,加上今天累了许久。
这一刻,渐渐的、不由自主陷了沉睡……
男人就坐在旁边,任由靠着。
漆黑的苍穹下,他笔直而坐的躯威严而宽厚,如同一座山,高大而安全十足。
为免吵醒,他一动也未动,像是致昂藏的石雕。
屋的钟薄礼看到房顶上那一幕,已惊愕地下都要掉在地上。
那人……
那人竟然和师父在一起!
不仅带师父进去沐浴,还带着师父休息……让师父靠在他的肩头……
这天下……怕是要大乱了!
虽然心早已飞到天际,可他还是兢兢业业的守着,不敢出任何差错。
真出了事,恐怕……九族灭门!
好在赵太妃的况比较稳定,没有任何不适。
一袋输完,他又从低温保存箱里,拿出另一袋换上。
楚惊帼再次醒来时,天已泛起蒙蒙亮,凌晨四点左右。
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我该走了。”
嗓音里,似乎着一抹……不舍?
楚惊帼睡眼惺忪的坐直体,才发现体已恢复了力气。
看向男人,拧了拧眉。
该走了?
每次天还没亮,他就会离开。
这么早,是怕被别人发现。
份到底是什么?为什么能在王府出自如,又如此谨慎?
思索间,男人搂着的腰飞而下。
两人的躯从屋顶飞下,落在屋。
他松开手,目清冷华贵地扫向钟薄礼:
“记住、为楚国医分忧、别让疲累!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钟薄礼立即起,回答得格外恭敬。
男人看了楚惊帼一眼,才飞而起,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下。
楚惊帼看向钟薄礼,问:
“你知道他的份?”
“啊?我不知道啊!什么都不知道!”
钟薄礼一脸真诚地看着,努力睁大眼睛、表明自己话语的可信度。
楚惊帼呵了一声,“怎么?连师父也要骗?”
“噗通”一声。
钟薄礼竟吓得直接跪在地上,惶恐万分、又愧疚万分地说:
“师父……你别用这种口吻说话啊!我是真的把你当师父,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、我都在所不辞!
可这件事……我是真的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……求求你别问了……”
那张的模样……
楚惊帼看得皱眉。
到底是什么人,让他这么不敢说?
宁愿跪下来,也不肯半个字……
楚惊帼又不喜欢人向自己下跪,只能说:
“行了,起来吧,我不问便是。”
反正不管是谁,对来说都没什么影响。
男人、只会影响赚钱的速度。
尤其是这古代的男人,没有一个心干净、一夫一妻的。
对男人不兴趣。
楚惊帼走到床前,检查赵太妃的况。
一切尚好,只是脖颈的皮肤,真的出现了红肿的况。
这是发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