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怜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脸颊就传来火辣辣的剧痛。
抿着,楚楚可怜地看向赵太妃:
“母妃,你……你这是……”
“啪!”
又是一掌甩在的另一边脸上。
脆脆的掌声、惊飞了枝头的鸟儿。
赵太妃怒不可遏地盯着道:
“你还装!你还装!
哀家真是信了你的邪,才被你玩弄得团团转!
亏得哀家信任你,哀家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你,你怎么能如此谋害哀家!怎么可以如此恶毒!”
赵太妃越说越气,又扑过去,一掌接着一掌的往楚怜儿上扇。
楚怜儿痛得实在不了了,哭着喊:
“母妃……怜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啊……
阿深……救命……救救怜儿啊……”
梨花带雨地往帝深怀里躲。
帝深将揽怀中,护着,目严厉地盯向赵太妃:
“住手!”
“母妃何事如此动怒!”
“你还护着?你知道做了什么吗!”
赵太妃双眼愤红地盯着道:
“竟然让哀家约楚惊帼和墨云燃,表面上说是撮合他们两人。
实则却背着哀家,给墨云燃和楚惊帼下毒!想让他们生米煮饭!”
对,连下毒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,就要全往楚怜儿上推!
“不仅如此!还对哀家怀恨在心,连哀家也想一起害,连寒王也请了过来!
小小年纪,到底是何其歹毒、何其卑劣!”
赵太妃说到这都气得体颤抖。
要是真和老寒王发生了什么,都一把年纪了,还有什么老脸活下去!
帝深容顿时一变。
下毒?
给楚惊帼和墨云燃下毒?
他目瞬间如同霜刀、盯向怀里的楚怜儿问:
“真有此事?”
楚怜儿还没有说话,墨云燃就从屋子里走出来,愤怒道:
“当然!我们四人在里面喝茶、聊太妃的病,可忽然全数发病!
用得还是苗疆奇毒,无法医治。
要不是师父用放疗法抓出蛊虫,我们现在早已完了!”
他嗓音格外愤怒。
怎么能对他师父做那种事、竟然谋害他师父,简直是打死也不足惜!
在他后,楚惊帼和老寒王也一清冷地走了出来。
帝深才看到、他们四个人的手指指尖,都被划出一道深深的槽。
是从那里放的,每个人的脸上、还有一种不正常的红。
所以……
一切都是真的?
楚怜儿、竟然做出如此歹毒的事?
帝深腔里腾起骇人的怒火,原本搂着楚惊帼的手,忽然一把掐住的脖颈。
他戾声质问:“楚怜儿!你当真如此过分?”
“唔……”
楚怜儿瞬间被掐得呼吸困难,脸涨红。
一脸懵又无辜地解释:
“阿深……怜儿没有……怜儿真的没有啊……”
什么老寒王,什么残害老太妃,完全不知……现在也不屑做……
只是想毁了楚惊帼、想让楚惊帼败名裂而已!
赵太妃看着那楚楚可人的模样,更是气不打一来:
“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?你的意思是哀家和老寒王、一同污蔑你一个失宠的妾吗?”
“阿深!你千万不可被蒙骗!
就是这样、一次又一次用这楚楚可怜的表欺骗我们!
这弱弱的外表下,是一张比谁都还恶毒的脸!
你别忘了,那次的斩罗裳事件、春日宴的事件,一桩桩一件件,都还历历在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