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云燃也上前道:
“对,我也在,师父你完全不用担心!
我会找墨家家丁前来维持秩序,再有闹事者直接驱走!
从今天起,我不做杂役,我也做大夫,给他们所有人看病!”
楚惊帼想到他近日的表现,加上现在缺人,并未否决:
“好!”
一个字,却让墨云燃动地快要哭了。
师父竟然让他转正了!
竟然不再让他做杂役了!
呜呜,好激动!好开心!
楚惊帼还拍了拍他的肩膀:
“好好干,有空了我给你补课。”
墨云燃心脏更是“噗通噗通”地跳。
啊啊啊!
师父又拍他肩膀了!师父又鼓励他了!
啊啊啊!师父的温度,师父的鼓励~
他觉他可以给人看诊到老死、死也不会觉到疲惫!
楚惊帼安排好其他事宜后,才离开德医堂。
此时,天已亮了,晨曦的阳洒落在街道上。
走在街巷上的楚惊帼,像是从中走来的救世者。
帝深看着,眸底渐渐染上一抹愠怒。
和那五个男人相那么和谐?有说有笑?亲接触?
还拍墨云燃的肩?
是看不出来墨云燃对的?
作为男人,他深刻地觉到,里面的每一个男人,都对楚惊帼有非分之想!
帝深脚步一点,飞而起。
楚惊帼刚走到一条无人的巷子,准备去找药材供应商。
一抹高大拔的躯,忽然拦在跟前。
男人锦墨发,深邃的五满是冷冽、威严。
又是他。
楚惊帼不悦地皱眉:“好狗不挡道。”
帝深角狠狠一,“楚惊帼!这是你为永宁王妃、该有的态度?”
“喔,反正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楚惊帼毫不在意,过他就要走。
在肩而过的那一刻,帝深却倏地抓住的手腕,将往回一扯。
他目一瞬不瞬地盯着:
“这么坚定要和离?和离后,是想嫁给墨云燃、还是傅云瑾?亦或是扶苏子安?”
每说一个字,都像是从齿间挤出,饱含凛冽。
楚惊帼如同看神病一样的目看了他一眼,最后吐出几个字:
“关你屁事?”
扬出话后,甩开的手,大步往前走。
走路时,手中还多了一枚银针,负于后。
锐利的银针在晨曦下散发出骇人的泽。
这是赤果果的威胁!
帝深看得脸铁青,额间腾起骇人的青筋。
楚惊帼!
也就只有敢在他跟前这么狂!
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的背影、警告:
“再和他们有亲接触,本王不介意让他们生不如死!”
不对动手,不代表不能伤别的人!
楚惊帼脚步微微顿了顿。
片刻后,却并未理会,直接离开。
呵,神病,疯子。
什么亲接触?
就算亲接触,又关他屁事?
他敢动手,也有的是办法、百倍回敬!
径直离开的影,满是对他的冷漠、无视。
帝深容寸寸结冰。
楚惊帼、好个楚惊帼!
他不会让离开永宁王府,更不可能让嫁给那些低他一等的男人。
那是丢他堂堂永宁王的脸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