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深双目鸷的盯着:“说!你何时背着本王、暗中勾搭过他?”
森冷的嗓音带着质问。
若不是,帝赢又怎么会如此偏袒?
楚惊帼笑了:
“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、天拈花拂柳、肮脏不堪?”
“楚惊帼!”帝深正想骂人。
楚惊帼却打断他的话道:
“即便我真勾搭了谁,和谁相,又与你何干?
你的小娇妻现在应该昏厥不醒、疼痛难忍,你还不去照顾,跑我这儿闹做什么?”
不提楚怜儿还好,一提楚怜儿,帝深更是一肚子火。
曾以为楚怜儿善良可人,温婉懂事。
可最近、一次一次令他失。
今日、还闹出如此大的乌龙,让他在全朝廷人面前丢尽面!
帝深不想再提,只是盯着楚惊帼道:
“你当真以为、和本王和离,你就能勾搭皇上、飞黄腾达?
他只是把你当做一个下臣,你永无机会!”
楚惊帼如同看智障一般的看了他一眼。
这是脑子风了?
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和帝赢?
和那个男人,何时有过什么关系?
懒得和他多说,径直道:
“不论勾搭谁,有没有机会,这都是我的事。
倒是你……”
楚惊帼盯着他,清冷说:
“你厌恶了我整整七年,无时无刻不想和离。
如今我全你,你不是该放鞭炮做什么?还来闹什么?”
帝深长眉凝着,神也是格外不悦。
对。
他厌恶了整整七年,嫌弃满面雀斑,从不肯多看一眼。
要和离,皇上也已下令,他的确应该鞭炮庆祝。
可不知道为何,他心底总是腾着浓烈的不悦。
一切的原因,他只能归于……
那纸和离书。
帝深冷哼道:“本王是厌恶你,但只能是本王休你!
你一介妇,没有资格休本王!
尤其是你写的和离书,本王绝不会签署!”
“那你想怎么写?我改改。
就说我们淡尽,彼此自愿和离。
是你永宁王宽容大度,给了我相应的补偿。
从此一别两宽、各自生宽。
我退一步让你,可行?”
楚惊帼主要是不想和他纠缠。
而且当初写那纸和离书的目的,主要是不想原主灰溜溜的离开永宁王,被人着脊梁骨骂弃妇。
如今是当众向皇上提出的和离,局势已扭转,不会再被人瞧不起。
拿到相应的补偿,走人便是。
那点补偿对于帝深而言,更是九牛一。
帝深不可能拒绝。
可没想到、帝深脸却愈加难看。
之前死活坚持那份和离书的容,想将他钉在凶恶的耻辱柱上。
如今竟然宁愿改和离书,退让一步,也要和他和离?
到底是有多厌恶他!
帝深眸底疼着骇人的森寒:
“自从你嫁给本王起,你就是本王的王妃,生是本王的人、死是本王的鬼!
和离,从来不是你做主!”
楚惊帼眉心皱。
已退让了,他还不容易,到底还想如何?
“你这真是执意要违抗圣命?”
“楚惊帼,别总拿圣命压本王!”
帝深从齿间挤出话,盯着道:
“你可以走、除非——你留下楚强,并且、不在意你的父母!”
楚惊帼眉心一皱。
还没明白他的话,外面忽然传来枝蔓的哭喊声:
“小姐、王爷的人把蓝铁迷晕,抢走了小郡主!
老爷还派人来王府找你,说楚家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