鸽子飞出王府,飞到一僻静的竹林木屋之中。
木屋里,碧绿还躺在床上,脸惨白。
不过的两条手臂、竟被人合上了,合包裹着厚厚的纱布。
虚弱地睁开眼睛,打量四周。
这是竹屋……曾和楚怜儿住过的地方。
昨日,被断手臂后,那种锥心的疼痛,让彻底晕厥。
可迷迷糊糊之中,看到一抹白的影靠近,用什么东西扎在的手背上。
全的疼痛消失,宛若意识飘离了体。
看到那人给医治、为把手臂接上。
使劲儿想看清楚那人的脸,却怎么也未曾看清。
再次醒来时,已到了这儿……
这时,一只鸽子飞到边,落下一张纸条。
艰难地床上坐起来。
手还不能动,只能尽量用脚的力量、将纸条打开。
就见上面写着隽秀的字:
“碧绿,可安好?是我没用,没能保护你。
但我只能安置你,你有任何需求,尽可告知。
我力所能之,皆会满足。
若你有所恢复之时,请你帮我找个人、做件很寻常的事。
我会为你、为翠玉报仇!”
碧绿眸转了转。
是楚怜儿安置的?
那的手臂,是楚怜儿找了神医为医治的吧?
楚怜儿,终究是那么善良,不愧和翠玉追随了那么久。
忍着疼痛,是去为楚怜儿奔走。
而坊斋。
帝深从永宁王府出来,路过那里,迈步往里走。
楚惊帼不打算跟着,帝深却目冰冷地扫向:
“林神医,跟本王进来!”
楚惊帼想了想,还是跟着他一同进去。
帝深带着进雅阁,点了一些吃食,几壶酒。
门关上后,他自己给自己斟酒,一杯接着一杯的自饮。
眉目间,皆是冷冽、带着不悦、烦郁。
从未想到、楚怜儿竟然会做出这种事。
亏得他心疼。
可竟然杀死那么多黄鹂鸟,只为取欺骗!
往日里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一只,可私底下、却是如此歹毒?
楚怜儿……楚怜儿……
到底是他走了眼!
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。
楚惊帼就坐在对面看着他,慢条斯理的磕着瓜子,尽量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幸灾乐祸。
曾楚夏为了帝深、苦等了多个日日夜夜,失了多个日日夜夜。
也曾买醉过多个凄冷的夜晚。
如今、到他帝深了!
他帝深也有今日。
活该!
帝深喝了许多酒后,才想到对面还坐了个人。
抬起头,就见林国在悠闲地磕着瓜子。
他眉心一皱,“你很开心?”
“没啊。”
楚惊帼喝了口茶,“我一向是这绪。”
帝深扫了一眼,总觉得有些怪怪的,但又说不上来。
他只能盯着,问:“你和楚怜儿有过节?”
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拆穿楚怜儿?
他不傻,能看出林国是故意为止。
楚惊帼早已想好了借口,从容道:
“没有过节,只是我是行医者,向来堂堂正正,不喜欢矫做作之人。
而这两次,也是好巧不巧看到弄虚作假,自然得拆穿。”
说完,补充了句:
“行医者,又怎么会看不出鸟类的、和人类的?”
帝深眸沉了沉,仅仅只是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