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爾回家看一圈,很快就回來了,最釋放的時候,也就是每天下午莫然帶小晴來看他們的時候,每當小晴來的時候,他就牟足了勁兒,跟小晴在後面的花園裡,好好玩上一陣子。
剩下的時間,不是呆在屋子裡面陪于晴,就是于晴去上恢復課的時候在屋子裡面陪老二。
所以說他這日子過的真的不像是個大老闆,反倒是像個修行的老僧。
于晴真的很佩服他。
“我也不,那就等着你吃飯的時候,一起吃吧!”顧天際還吃習慣了于晴的營養餐,他本來口味就偏淡,現在每天呆在這裡,吃的東西跟于晴吃的基本上都差不多了。
“好,那我們……要不要下牀去走走?”于晴覺得顧天際的溫好熱,有點兒不對勁兒。
每次只要他着自己休息的時候,一旦察覺他的發出這種“危險”的信號,總是要給他找個事做做,順便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。
月子期間,他們都需要克制、忍。
“不,抱着你再睡會兒……你知道嗎?我就喜歡這樣抱着你,你枕着我的手臂,我們就這樣安靜的睡一會兒……”顧天際抑着自己一天一天膨脹起來的,用極其痛苦的嗓音說道。
顧天際的確在忍。
于晴都生完老二這十多天了,怕對的不好,他不敢親,不敢,明明是自己的老婆躺在邊,可是他卻搞得像個得道的高僧一樣,每天要摒除一切雜念,克制所有的,一直在盡力做一個清心寡的人。
“你能安靜下來嗎?”于晴嘲笑他,知道,他即使是安靜的躺在的邊,他的心也是沸騰的,咆哮的。
“必須安靜下來……”顧天際閉着眼睛,又把于晴往懷裡拉了拉,“我們蓋着棉被純聊天……”